搁在肩上,“咬吧,咬重点。”
分散点注意力。
她脑子晕乎乎的,听着他的话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风曜清缓了缓呼吸。
更兴奋了怎么办?
容灵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着吻了很久,脑袋发懵。
他亲了亲她耳后的肌肤,指腹按在她的眼尾,她颤动的眼睫轻扫在指上,让痒意落到了心尖。
某些感觉越发明显。
他环着她的腰,抵着她的额头,眼底渴望汹涌,吐出的气息滚烫,“女朋友,我忍不住了,你得帮我了。”
她仰着头,眸光迷离,不知云里雾里。
过后,他从卫生间回来,看到她又蒙着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戳了戳她,“女朋友,我回来了。”
“不理你,走开。”
他上床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好点了吗?”
她窝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风曜清托起她脑袋搁在肩膀上,抚了抚她的发丝,“别闷坏了。”
现在清醒点了知道害羞了,他倒是挺喜欢她一开始那不管不顾的劲儿。
安抚了一上午,风曜清给她喂了营养液,看她睡过去了,他看了眼智脑,没有工作信息。
他又给容铎发了信息,告知他情况平稳后关了智脑抱着她睡了个午觉。
在星际,没有人会觉得易感期羞耻,反而会为了易感期骄傲,因为那样意味着可以为人类繁衍做出贡献。
近十年来,无论是母体自然孕育还是营养舱孕育,新生儿降生寥寥无几。
星际人,因为生育快要疯魔了。
容铎放心了下来,决定这几天都待在实验室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