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佛珠。
他也不撵了:“云将军是说,敌人的神弓能够穿透我们的盾甲?”
云骁喘着粗气。
他一路奔袭归来。
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眼下气短体亏。
若非心中憋着怒气,早昏死过去了。
“千真万确!先生,我儿云川在那狗贼徐哲手上,恳请先生救我儿,我云氏一族,日后愿为先生和周公肝脑涂地!”
云骁说着,就要行大礼。
周天汉一把搀住云骁:“云兄言重了,你我两族本就是世交,我对云川侄儿视如己出,定会将他救出。”
覃渊点头:“云将军身负重伤,且先让军医处理伤口,营救公子之事,交由在下与周公便可。”
云骁拱手:“有劳先生!”
说罢。
云骁被搀出营帐。
覃渊脸色低沉。
周天汉见此,不仅询问:“先生何故忧心?那徐哲在柳族小镇不过带千骑固守,我们只需屈兵五千,便可将其拿下!”
“非也!”
覃渊摆手。
他并非着急解释。
而是在营帐内来回踱步。
手中的佛珠,开始快速撵动起来。
良久。
覃渊手停,步止。
“周公,我们中计了。”
周天汉一顿。
周军行事,步步依覃渊所言部署。
虽尚未大胜。但立于不败之地。
且将徐炎大军围困洛北腹地两日有余。
何来中计一说?
周天汉忙问:“先生,此话怎讲呀?”
覃渊深吸一口气:“从一开始,我们便错了,一直以来,我们以为徐炎大军入套,是我计之使然,围死武军主力,堵关云烈众军与洛北,然后慢慢蚕食。”
周天汉点头:“此事无错呀!”
覃渊又道:“到并非如此,因为我们忽略了一个人!一个正在悄悄改变战局的人。”
“谁?”
“武朝皇六子,昊王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