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次我选中的女人,我需要她爱上我,你是明白其中缘由的。”国师道。
许风沉点头!。
国师继续说道:“但这个女人稍微有些特殊,你且过来,走近一些,我有话要对你说。”国师对许风沉招了招手,许风沉走上前,国师对他俯身低语一番……
尹月倾从昏睡中醒来,一阵头晕目眩,撑着身子努力坐了起来。
“这里是哪里?牢房?”
尹月倾环顾四周,她应该是被关押在了一间审讯室里,墙壁挂满了各种刑具,显得阴森残厉,空气中也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儿和腐臭味儿。
审讯室并不大,木栏隔成了三个房间。她在最右边,中间的房间中隐约可见角落处两具血迹斑斑的尸体,仰躺在干草上。
对面也是一排排笼子似的牢房,零零散散地关着各种类型的囚犯。
他们蜷缩在各自的角落里,麻木地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是死亡,亦或者是的酷刑。他们身上要么脏污不堪,要么有的衣不蔽体,每一个都是血迹斑驳。
这里的人对她的来到,没有任何好奇与关注,最多就是冷漠地扫她一眼,但是更多的还是连看也没看一眼。
尹
月倾收回打量的视线,担忧起来,国师去了哪里?
尹月倾将身上衣服裹得紧紧的,可无论她再怎么蜷缩身体,阴寒的冷气还是无孔不入,身体依旧冷得像块冰。
尹月倾不停的叹气,她明明很谨慎了,从踏进这里的第一步,她就非常小心的防备着任何风吹草动,怎么还是着了道,被人打昏,扔在了这里呢?
尹月倾想不明白,更多的是懊恼起来,连累了国师。
尹月倾靠着冰冷的墙壁,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愣愣地盯着房间中央燃烧的那个火把,只有用不断的思考来分散注意力,才能忍受住来自寒冷的折磨。
也不知道国师现在怎么样了?
中间牢房角落处拱起的地板突然动了动,接着一个蓬乱的脑袋从里面钻出来,使劲甩开粘在头发上的尘土。挺直的鼻子皱了皱,待看右侧囚室中一个面色惨白透青的女人时,深暗的眼眸顿时明亮起来。三两下爬到木栏边,轻声唤道:“娘子!原来你在这里!”
尹月倾连忙转头看去,不太明亮的火光中,映入眼帘的是国师的脸。
“国……国师,你没事?”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嗯。”国师肯定
地点点头,眼睛和剑眉都弯了起来,整张脸愈加明媚灿烂,暖融人心。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尹月倾控制住不知不觉就上扬的嘴角,轻声道。
“娘子怎么样?为何脸色如此苍白?莫不是他们对你用了刑,你是不是受伤了?移过来点,让我看看,娘子。”
尹月倾只觉国师的声音清清朗朗,好像从雪山上流下的小溪,明澈见底。
尹月倾摇了摇头,抚上自己滚烫的额头,叹了一声,“我好像发烧了。”
“怎么会?”国师的眼神露出自责,“都是我连累了娘子。”
“这关国师什么事?是我执意要来,想见无业拍卖行主人的。”尹月倾道。
国师摇了摇头,对尹月倾道:“我跟无业拍卖行的主人有几分私人恩怨,若不是我出现在了拍卖行……”
“不用再说了,我对你们之间的私人恩怨没有任何兴趣。现在最重要的,我们还是想办法逃离这里吧。”尹月倾难受的咳嗽了两声,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起来。
国师失落的低下头,很快又振作起来,坚定的看向尹月倾,“会离开这里的,我一定会将你平安送回家。”
尹月倾闻言看去,心
里不由悄悄生出了一丝感动,笑着点点头:“谢谢。”
“我想要的不是谢谢,我不是说过了,为何娘子总是不肯唤我七郎呢?”国师灿烂明媚的笑容黯淡下来。
“那个……那个,还不是国师叫习惯了,七郎,有些不习惯喊出口。”她吞了吞口水,干瘪瘪地道,“你的名字,楚逸,我不是也很少叫出来吗?一个道理。”
“楚逸,是南灵国皇帝赐给我的名字,我其实并不喜欢。”国师说道。
“那国师真正的名字叫什么?”尹月倾歪了歪头。
“七郎啊。”国师笑道。
尹月倾扁扁嘴,便是不信。
“这是真的,我的名字,比珍珠还真。”国师斩钉截铁道。
“好吧,七郎。”尹月倾莞尔一笑。
“娘子,我在。”听到尹月倾的呼唤,国师的眼睛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灰尘下俊美的脸蛋焕发出美丽的光芒。
尹月倾不由看呆了几分。
可是滚烫的额头,身体寒彻的冷。还是让她的笑容凝固了起来。
她感觉到一股冰寒蔓延到身躯,身体暖融的血液慢慢凝固,如同坠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