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要不我把衣服脱了。"
"咳咳——"
"夫君,紧张啵?"
"略显,略显。"
白屹洵忙心虚地回答,但又蹙眉,这对话为什么有些熟悉?
忽地想起之前给苏棠梨上药的事情,揉了揉眉心,她这是在学自己?
白屹洵拧眉,又将水给喝了,冰冷的水就是他此刻需要的。
但见苏棠梨还站在自己的身边,目光落在自己的杯子上,便说。
"是我打扰你休息了,你先睡吧,我待会儿就睡了。"
"可哪有夫君没有睡,妻子自己睡的道理,这可不符合三从四德。"
"不必了,我并不在意这些。"
苏棠梨听着,弯了弯嘴角,又眨巴眼睛说,"那这是夫君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不遵从三从四德,我还是个贤良淑德的妻子。"
"是。"
所以她忽然笑得开心,
是为了让他说出这句话?
白屹洵失笑,但他确实并不在意女子的三从四德,就让她先去休息。
书案和床铺是相反的方位,且还有纱帘,只要拉着纱帘,这边的光不会照到床上。
见她转身去床上,他便坐下来温书,却又见她过来,且还递过来一个钱袋子,怔了一下。
"你这是"
"这个钱袋子里有五十五两银子。"
苏棠梨笑着跟他说,"咱们鱼馆得开张,这银子我留五两,剩下的都给夫君。"
"不必了,这是你自己赚的银子,你自己留着吧。"
白屹洵摇头,"鱼馆开张的银子,我会想法子的。"
"夫君这是拿我当外人吗?"
苏棠梨委屈,"咱们是夫妻,我的银子就是夫君的银子,夫君怎么跟我分得这么清楚?"
"我不是跟你分得清,也没有把你当成外人。"
"那夫君为什么不用这五十两?先前不是还愿意用了十两银子?"
白屹洵拧眉,"先前是因为鱼馆的情况很紧迫,这十两银子我会还给你的。"
"你看,还得还给我,这不就是拿我当成外人?"
白屹洵见她委屈,蹙眉问,"你不是还要还赌债?"
"可这五十两也还不清赌债啊。"
"这"
白屹洵愣住,他竟然一时反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