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瞬间就闹成一团,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喊叫声也响亮杂乱,且离谱。
车夫看着百姓都围过来,当即面色沉了沉,凶狠地瞪向苏棠梨。
"你给老子闭嘴!"
"哼,你才要闭嘴!"
不等尖叫的苏棠梨说什么,白忆礼就气呼呼地看向车夫,"分明就是你有错在先,凭什么让我们闭嘴!"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车夫瞪向她们,又哼声道,"一个毛头小子,还想同老子叫嚣。"
"我才不管你是谁,错了就是错了。"
白忆礼一点也不害怕凶凶的车夫,叉腰站在苏棠梨的前面,气道,"你把大叔撞倒,还把这些柑橘都踩碎了,你必须赔偿。"
"不然,我们就报官!"
"毛头小子,多管闲事。",车夫不屑地哼了一声,听着众人的议论,直接让手下把他们拖走。
他们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耽搁,且这个动静可不小,把官兵引来可就坏事了。
得赶紧离开。
"臭小子,别挡道,都散开。"
几个壮汉一脚就将地上的柑橘都踢飞了,一人又想去推白忆礼,却忽然小腿麻疼,不等他反应,肚子就挨了一拳,疼得他咦哟叫。
却又愤怒自己被一个孩子给打了,挥拳就要打过去,但就被白忆礼躲过去了。
就见白忆礼起
跳,踩在他的大腿上,飞揍了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壮汉直接喷出了一口老血,带上了三颗蛀牙。
"咦哟喂!"
"疼疼疼!"
"臭小子,你找死!"
"砰——"
"咔嚓——"
白忆礼是跟着白大郎学过军拳的,平常他自己在家里有空就练,又经常做农活,年纪虽小,力气可不弱。
同这些练家子打架,他可没有落于下风。
苏棠梨瞧着,心里给白忆礼点赞,又放声大叫,"欺负小孩子了啊!"
"没有天理啊,撞死了人,连小孩子都打,简直天理不容啊。"
周围喊山贼攻城的百姓,听着欺负小孩子,尤其是当了爹的,就看不下去,当即就愤怒道。
"敢欺负小孩子,太过分了!"
"对啊,当街杀人,又打小孩子,当我们这些路人不存在吗?"
"可恶,连孩子都打。"
"大伙们,咱们都上,岂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人!"
"对!"
"咱们上!"
几个年轻大汉当即撸起袖子,瞧着四五个壮年打一个小孩子,啐了一口,立即就打上去。
只需要一拳头,双方就陷入了混战。
白忆礼被几个妇人给拉了出去,她们又扯着嗓子大叫,"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当街杀人啊!"
"啊啊啊,欺负老百姓啊。"
"快来人啊,有人要杀老百姓啊。"
"不得了,不得了,有人要血洗望城啊。"
妇人的嗓门响亮,都能将地面震了震,吸引的人越来越多,都朝着这边看来。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跟着喊就对了。
当即这条街都是凄惨的叫唤声,传到对面的街道上,吓得行人一跳,也跟着喊。
"啊,不好了,有人攻城,要杀老百姓啊。"
"快快快,去报官,有人在血洗望城啊。"
"啊,有叛贼要夺城了!"
巡逻的官兵听着叫唤声,面色变了变,"什么,有叛贼攻城?"
"快快快,去禀告大人,你们几个跟着我走! "
官兵们急匆匆拔刀就围上去,却只见一群百姓在殴打,他们愣了一下,"不是说,有叛贼攻城?"
围观的百姓看着官兵手上的刀,面面相觑,极为有默契地都散开,只要不承认,没有人知道造谣的是他们。
"怎么回事!"
铺头回神,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但却弥漫着柑橘的香气,他瞄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大汉。
又看着一旁撞碎的牛车,再看着凶神恶煞的车夫等人,当即就明白,哼声道。
"胆子都肥了,胆敢当街闹事!"
白忆礼听着,气鼓鼓地跟官兵说,"是他们先撞人的,还把柑橘都给踩坏,
也是他们动手打人的。"
"这些哥哥姐姐,都是好心帮忙,不然我们都要被他们打死。"
听着姐姐,那些妇人们当即被唤醒了打抱不平的善心,气哼道,"对,他们太过分了,我们老百姓做点生意容易吗?"
"被撞坏了柑橘不说,险些被打死,这不欺负我们小老百姓吗?"
"就是啊,知府大人都鼓励百姓经营生意,要是人人都跟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