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念之间。"
"不会。"
"嗯?"
"他们不会杀我的。"
“为什么?”
见盛焘诧异,白屹洵便同他解释,"他们把我调查得这么仔细,连我太爷爷那辈都调查了。"
"你说他们这样的身份,为什么要注意我一个连乡试都没有参加的学子?"
"这个"
"必然
是因为他们在制盐上,已经到了瓶颈,所以任何一个可以突破的机会他们都不会放过。"
"那他们知晓我会制精盐的法子,又岂会轻易要了我的性命?"
盛焘听着,觉得很有道理,却又挑眉说,"但是你拒绝,他们留着你也没有用。"
"有总比没有好,他们特意来见我,可不是为了来杀我的。"
白屹洵说着,想到了温言柒,挑眉说,"或许清平侯会因为一时动怒要我的性命,但温公子不会。"
"温公子的性情温和,又深明厚慈,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大气,可见此人的大局观念格外强。"
"杀我容易,但错过了制作精盐的机会,再想遇到可就难了。"
"因此,温公子必然不会要我的性命。"
想起柔和有礼的温言柒,盛焘赞同地点头, 看着白屹洵,他恍然觉得这两人很像。
有一句可以形容,温柔且强大。
这样一想,越发觉得这句话很贴切。
但
盛焘很好奇地问,"那二郎,你会同侯爷和温公子合作制盐吗?"
"等等吧。"
"等?"
"嗯。"
白屹洵只是绕有深意地笑了笑,并未再提私盐,而是想起了苏棠梨。
棠梨会买柑橘,应该也非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