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捕快特来查案,闲人勿动。"
捕头先看了一眼白屹洵,见他轻轻点头,知晓他们没有事情,可目光却放在另外一边被绑着的盛焘,顿时眯了眯眼睛。
看向郡守府的官爷,瞥过他腰间的令牌,先是虚行了一礼,"原来是郡守府的赵大人,听闻贵府的二公子被杀,嫌疑人还是我们表公子,只是这案子都还没有查清楚,赵大人怎么将我们表公子捆着了?"
赵移见一个捕头竟然敢质问他,嘲讽道,"怎么?我们郡守府的二公子死了,你们知府就派一个小小的捕头来?还是想来袒护你们表公子?"
"只是
,区区一个商贾之子,胆敢行刺我们郡守府的二公子,别说捆了,就是杀了,又如何?"
捕头听着,只是勾了勾嘴角,挥了挥手指,就见知府的官兵齐齐拔刀将里面围起来,又冷声说。
"本朝律令,凡是封地以内发生的命案,都归本地知府管,何时轮到郡守府插手,且还私自用刑。"
"想必凶杀现场也被你们破坏了吧?那就是妨碍我们知府办案,罪加一等。"
"两罪并发,我即便现在动手杀了你们,又如何?"
"你!"
赵移气得哆嗦,见知府的官兵拔刀相对,怒骂道,"你好大的胆子,连我们郡守府的人都敢冒犯,区区知府也不过是四品小官,我们郡守府可是皇亲国戚!"
"以下犯上,尔等该当何罪!"
"啧!"
捕头听着赵移的怒声,只是不屑地冷笑,"从先祖立国开始,就是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是你们郡守府越俎代庖在先,又破坏凶杀现场在后,其罪不清啊?"
"我们知府大人即便是四品小官,那是陛下亲封的吏官,掌管地方实权。"
"赵大人若是瞧不上我们知府,不如去陛下的面前说道说道,但我们知府大人在任一日,就不由得你们郡守府嚣张。"
"来人,给我们表公子松绑,谁敢阻拦,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