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梨听着,顺了顺气,压下怒火,点头道了一声谢谢,再问了苏蔓那日苏父遇害的事情。
知晓了大概,就和她一起进去,白屹洵见苏棠梨的面色不好,轻轻蹙眉。
等从铺子离开后就听她气着说了苏父遇害的事情,"夫君,我是真的没有想到竟然都是苏家算计的,我一直当是一场意外。"
"可苏家人就为了得到阿爹的银子,就谋害阿爹的性命,还险些害了夫君,那这笔账,我们可不能不算。"
白屹洵回想起苏父的死,眉心拧得紧紧的,却见苏棠梨气呼呼的,便伸手握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安抚说。
"苏母虽然被放出来,但苏老大还被关在牢里,既然是谋财害命,那便用律法来惩处他们。"
"嗯,绝不能轻易绕了他们,如此蛇蝎心肠,我阿爹怎么说身上都流着苏家人的血,他们为了银子,竟然下得去手。"
苏棠梨气哼了一声,但想到白屹洵要院试,便说,"夫君,苏家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夫君还是以院试为主,苏家的事情还不足以让夫君费心。"
闻言,白屹洵先是迟疑,后点头嗯了一声说,"这几日大哥都会在家里,棠梨若有需要,可以让大哥帮忙。"
说着,他又挑眉说,"大哥若是出手,苏家人就很难活命了。"
这倒是,白翊凌和白屹洵兄弟的感情自幼就好,若是知道苏家人敢害白屹洵,白翊凌怎么会放过苏家人?
可这才是她需要的。
当即苏棠梨心中有了主意,嘴角翘了翘,看向白屹洵说,"若是有大哥相助,那我们就用直接一点的法子。"
听着,白屹洵瞧着苏棠梨笑得坏坏的,虽然有些放心不下她自己去对付苏家人。
但有大哥相助的话,那应该不会有危险。
"夫君,你放心读书,还有给永威将军治病,这种小事情,就交给我跟大哥。"
"那好,但你自己也要小心。"
"嗯。"
书上关于苏家的描绘很少,那自然并非重要人物,对付他们还不简单。
苏棠梨心中骂了几句苏家,便不再提,跟白屹洵说起了后天的刺绣比赛。
这次刺绣比赛,她可是很有信心会赢呢。
两人说着,就回了家,到了晚上,白翊凌才回来,就见苏棠梨穿着一袭黑衣,正在屋子里等他,都惊到了。
"弟妹,你,你这是"
"大哥,你跟我一起去绑人。"
"绑,绑谁?"
白翊凌一时回不来神,就听苏棠梨说了苏家谋害
白屹洵的事情,当即面色阴沉下来,"绑什么,直接杀了吧。"
真是找死,敢动他弟弟!
瞧着白翊凌眼中毫无掩饰的杀意,苏棠梨就说,"让官府来处理,得把他们的罪名公之于众,不然就这样让他们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也有道理。",白翊凌哼了一声,一刻也不想等,就跟着苏棠梨一起出去。
白翊凌直接去苏家绑人,苏棠梨则是去苏父出事的地方等着,瞧着黑漆漆的深林,她拿出荧水石,照耀周围。
等了一会儿,就听着惨叫声,就见白翊凌抓着苏老爹和苏老太太,还有苏老大媳妇,苏二郎,和苏三郎,过来。
"是你,你,苏棠梨,是你这个小贱人绑架我们!"
"你们这是目无法纪,绑架良民,可是重罪,快松开我!"
"哎呦!"
"吵死了,给小爷闭嘴。"
白翊凌蹲下来,掏出小刀,看着乱嚎的苏三郎,用刀拍了拍他的脸,冷笑道。
"你若再乱叫,小爷我的刀就会剁了你的嘴巴,听懂了吗?"
苏三郎感受着冰冷的刀锋,惊悚地吞了一口唾沫,又点点头,却是不甘心说。
"苏棠梨,虽然,我们之前对你不算好,但,你这样绑架我们,可是犯法
的。"
"犯法,那你们谋财害命,算计我阿爹和夫君的时候,有想过是触发了律法吗?"
听着苏棠梨的话,苏母心虚地吞了口唾沫,忽然明白了什么,辩解道,"定然是苏蔓那个死丫头跟你胡言乱语的,这个吃里爬外的孽障!"
苏二郎顿时也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被绑着了,忙狡辩说,"对,都是苏蔓瞎说的,我们怎么会害你阿爹。"
"胡言乱语?我阿爹究竟为什么会死,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不肯说实话?"
苏棠梨毫不客气地踹了苏二郎一脚,又朝着他们的身上洒了粉末,阴冷道。
"我阿爹可是被黑熊撕咬而亡,所以,不如也让你们尝尝这个滋味?"
"这个粉末叫召熊散,有熊最喜欢的气味,只要附近有野熊,必然会狂奔而来。"
话落,就瞧着草丛浮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