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郑娇娇的喊声,冲出去打人的姑娘们,更是得劲了,追着迎亲的公子们打。
便是郑跃渊这个亲哥哥都没有幸免,无奈失笑,看着越打他越是兴奋的妹妹,也不躲,因为杆子缠着绵,再用力,也不会痛。
就是他们几个公子哥,被姑娘家追着跑,不免有些狼狈,便好笑地问。
"我平日里欺负你了,还是对你不够好?"
"嘿嘿,那倒是没有,但难得能打哥哥你一顿,你还不会躲,那我不得逮着机会就打你。"
"这是什么话?"
"要打你的话。"
"打呀,给我冲!"
而被推进去屋子里的白屹洵,看着郑跃渊几人被郑娇娇她们姑娘家,拿着杆子追着打,都惊到了,又哑然失笑,后又哭笑不得。
"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身体不好?"
"寻常打女婿的时候,姑娘们最是勇猛了。"
傅休辞也是被这个场面吓到了,随后加深了不娶妻的念头,又笑着看向身着婚服的白屹洵,不免再是眼中一亮。
论相貌,白屹洵可谓是冠上美如玉,画中谪仙用来形容他,都逊色了。
欣赏了一番,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嘱咐说,"往后,棠梨就托付给你,二郎
,要珍之爱之。"
白屹洵闻言,后退一步,行了一礼,很是郑重地说,"我必然视若珍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话落,听到脚步声,就转头看去,就见顺嬷嬷扶着苏棠梨走来,不过盖上了红盖头,看不清她的容颜。
可白屹洵却是能知晓红盖头下的苏棠梨,必然笑脸盈盈地看着他,便眉眼含笑,大步走过去,伸手接过红绸,紧紧握着。
就听着顺嬷嬷说,"小姐,姑爷,该去大堂拜别侯爷了。"
闻声,白屹洵点头,小心牵着苏棠梨朝着外面走,傅休辞也跟着走出去,见郑娇娇她们还在打女婿,就笑着让她们可以停手。
舒鸣溪立即扶着竹子,大口喘气,又看向那边也在叉腰喘气的郑娇娇,忍不住说。
"郑妹妹,你这般英勇姿态,往后若非是位大将军娶你,我都替你哥哥不答应。"
"那是,若非大将军娶我,本小姐还不嫁呢!"
郑娇娇骄傲一笑,又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直接大口喝着,才缓过劲来,打人可真是痛快呀,也蛮累的。
"好了,二郎他们都走了,咱们也过去,待会儿还得去婚宅玩闹。"
郑跃渊也缓了一口气,见一旁的傅
绫之都蹲在地上呼吸困难,手上还紧紧捏着绵杆,哑然失笑。
又接过丫鬟的茶杯,走过去,伸手握着她的胳膊,将她扶起来,瞧着她满头大汗,就把茶杯递给她,忍不住道。
"我也没有得罪过傅小姐吧?打我,都把自己打成这幅模样?"
傅绫之接过茶杯,大口喝着,才缓过劲来,看向眼前的俊美公子,还愣了一下,又咳嗽了几声,不太好意思道。
"我就是逮着谁,就打谁,场面都混乱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打的是谁,但我高兴嘛,就打了,抱歉,我不是有意追着你打。"
"无碍,别伤着你自己就好,傅小姐先休息一会儿,再去婚宅吧。"
郑跃渊倒不在意这个,见傅绫之的丫鬟扶稳她,就松开了手,礼貌地行了一礼,就朝着外面走去。
"这位是"
"哦,我哥哥。"
傅绫之听着,握紧了手上的杯子,看着郑跃渊远去的身影,再看着刚刚被他碰过的手臂,不禁脸颊红了红。
原来是武国公府的表公子啊。
"我觉得哥哥说得对,我们先坐着休息会儿。"
郑娇娇见这里没人,直接就地瘫着坐下,可累死她了,抬头却见傅绫之在发愣
,唤了她几声。
见她心虚地转头过来,还顿了一下,却也没有在意,欣喜着说,"咱们待会儿跟着花轿,去婚宅闹洞房呀!"
"成,我赞同!"
傅雅之直接喝完了一壶茶,才觉得能说话,听着,兴奋地应声,"我们去闹洞房!"
"好,那我们整理整理妆容,跟着花轿过去。",傅绫之回过神来,也欣喜地应下,让人去准备马车。
傅家其他房的姐妹有些犹豫,"可咱们是娘家姐妹,还能跟着去婚宅嘛?"
"这有什么不能的,凑个热闹嘛,邯城可没有京城那般规矩森严。"
郑娇娇乐笑着说,等腿恢复劲来,就站起来,拍了拍裙子,高兴道,"走,咱们这就去,这会儿他们也该从前堂出来了。"
"对,走走走,咱们闹洞房去!"
傅绫之几人高兴地要闹洞房,白屹洵还牵着苏棠梨朝着上座的老侯爷和老夫人在拜别。
傅家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