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二太太的面色变了变,又骤然怒了,这个傅怀霖,就没有哪一天是安分的!
"他怎么又闯祸了!"
傅云落也是气到了,这个七哥哥就不能在家里乖乖吃喝,跑出去打什么架!
才来京城的时候,就因为一间屋子,和归德侯府的公子险些打架。
要不是三哥哥去得及时,她们傅家可就得罪了归德侯府,那归德侯可是御史中丞哎!
满朝文武百官,就没有不忌惮御史台的。
被御史台盯上,还不得被弹劾啊?那傅家还会不会倒霉呀?
"这是他又和谁打架了?"
傅二太太忍下怒气,看向管家问,"权势可比咱们傅家高?"
"还是归德侯府的三公子。",管家的面色不好,"听来报信的小厮说,七公子和归德侯府的三公子因为瞧上同一块玉佩,但谁也不想让,两人不知道怎么的,就打起来了。"
"怎么又是归德侯府!"
傅云落气到了,"上次不都跟他说了,归德侯府,朝中的大臣没有敢得罪的,他这是想干什么,故意害我们是不是!"
傅月出虽然气,但还是忍了忍,理智地问,"归德侯府的三公子伤势如何?既然是打架,傅怀霖被抓紧了
京兆府,那对方呢,也被抓到了京兆府?"
管家忙回答,"可归德侯府三公子的伤势严重,被抬进了医馆,后是归德侯府的人接走了,可我们七公子却是没有受伤,就被京兆府的人带走了。"
闻言,傅二太太母女三人的面色格外不好,又气又恼,竟然把归德侯府的公子打进了医馆子,这不是把他们得罪狠了!
"这下可不好了,那三公子是归德侯二房的独子,而且他自幼父母双亡,他父亲还是为国捐躯,乃是功臣。"
傅月出皱眉,也让人去翰林院和兵部,又难办道,"所以归德侯对这个侄子最为宠爱,就是陛下念着他父亲的军功,也是纵容他的。"
"那傅怀霖打伤了他,这可真是惹了大祸了,我看归德侯府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定要跟我们算账。"
声音一落,就听着丫鬟急匆匆赶来回禀。
"不好,夫人,归德侯夫人来了。"
闻言,傅二太太的面色大变,却又只能努力冷静下来,瞧了自己的妆容,就带着一双女儿朝着大堂走去。
就见里面站着一位穿着华贵的夫人,但面上却是带着怒气,且地上还躺着位咿呀喊痛的年轻公子,头上手上都缠着布。
见
状,傅二太太的面色更是不好了,这个傅怀霖竟然下手这么重!
"见过归德侯夫人。"
"哼,我可不敢担你们傅家的礼,你们自己看看,把我侄子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归德侯夫人见到她们,毫不客气,冷眼瞪向她们,听着侄子的喊疼,再看着他浑身是伤,又心疼又气。
"怎么,你们傅家这是欺负我侄子是孤子?没有双亲庇护?"
"归德侯夫人言重了,我们岂会这么想。"
傅二夫人连忙赔罪,"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听说是两个孩子拌嘴,可没有想到会把令公子伤得这么重,我们傅家愿意赔偿。"
见她们态度还算可以,而且她也是当人婶娘,而非母亲,归德侯夫人也收敛了些怒气,却还是很生气。
"你们自己瞧瞧,把我侄子打成这个样子,你们要如何赔偿?"
"我要让傅怀霖扒在我的脚边给我磕头认错!"
地上咿呀喊痛的归德侯府三公子,袁烬予想到自己被人打趴在地上,就怒气冲冲。
"这"
府怀霖再不济,也是傅家的公子,岂能让跪在地上认错?
傅二太太听着这个要求,面色不好,看向归德侯夫人说,"这个
要求,会不会"
"不行,如果傅怀霖不跟小爷磕头,小爷绝对不算了!"
袁烬予咬牙,又咿呀喊痛,"大伯母,我都要痛死了。"
"我的乖宝啊。"
归德侯夫人听着,就心疼,这个孩子是自小在她膝下长大的,完全是当着亲儿子养的,瞧他伤成这个样子,岂能不为他讨个公道!
"今天的事情,你们必须给我侄子一个交代 ,否则来这里的,就不是我,而是我家侯爷了!"
傅月出听着,就知道归德侯府要对付她们傅家,便站出来说,"我七弟打了令公子,这是我七弟的错,他也已经被京兆府给抓进去了。既然是他的罪,那打人该怎么判,就如何判,我们傅家绝对不会偏袒。"
闻言,傅二太太也立即就说,"对,有错我们傅家认,侯夫人放心,我这个侄子在京兆府,打人是什么罪名,那就让他受着。"
"哼?说得倒是好听!"
归德侯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