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坐过来,这段日子,她都在庆王府照顾傅凌之,许久没有和她们一起聊天喝茶了。
"凌之的情况好些了没有?",傅月出担心地问,"上次瞧她,面色还是有些苍白。"
"姐姐好多了,只是我母亲和父亲不放心,就还在庆王府。"
傅雅之说着,还很是心疼,"我姐姐当时摔倒,都已经有快是九个月的身孕了,摔得可重着,当时就流了不少血。又是头胎,一碗碗补汤灌下去,才生下的小世子,但后面血又止不住,可真是惊险。"
闻言,傅月出也想到了傅凌之生孩子的画面,也不禁一阵后怕,"险些也是丢了性命,还是一尸两命。"
"可凌之堂姐在庆王府好好的,怎么会忽然摔跤,还摔得这么重?",傅云落听着,也很是害怕。
傅凌之可险些就死了,现在都还没有恢复好。
"这个",傅雅之凑近她们,压低声音说,"京城的庆王府比不上淮海的庆王府,起码淮海的庆王府都是自己人,但京城的王府,毕竟并非是世子一家人。"
话落,就摇头说,"姐姐也没有跟我多说,那或许是皇家人下的手。"
傅云落听着毛骨悚然,这个皇家人会包括陛下吗?
"不会的。"
苏棠梨听着,就摇头,压低自己的声音说,"陛下的膝下已经有了好几位皇子,而且虽然陛下要削藩,也没有必要从子嗣下手。因为陛下是天子,他不允许别人害他的儿子,又怎么会对其他的婴童下手?这个手段,太过卑劣,陛下不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