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永亲王和朝堂的兵马血战了四天,最终人头落地,昭王的兵马在皇城作乱了三天,夜里的时候,退出了皇城,朝着禹州的方向去。
和大长公主的兵马汇合,昭王留守禹州,宁雅公主带兵围着禹州附近的城池攻打,朝堂派兵守城。
双方的战事爆发,朝堂虽然人心惶惶,可有陛下坐镇,又稳了人心。
摄政王在南边攻占,却一直派兵朝着京城去,却迟迟没有传来战胜的消息,这些日子,南边的兵马不足,被黎百川节节打败,突觉得不对。
"可恶!"
"我们上当了!"
摄政王看着手上的密报,脸色阴沉,手上的青筋也暴起,"竟然算计本王!"
"王爷此话怎么说?",副将见摄政王的脸色难看,他的气色也不好,这几天可都在吃败仗。
但怎么会这样?之前他们还没有输过,自从一直派兵去攻占京城,就开始输,现在也明白。
先前他们的兵力足,黎百川的兵马不够,现在却是他们的兵力比黎百川还少,黎老将军也赶来坐镇,他们就节节败退。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王爷,我们不能顾此失彼,还是稳扎
稳打,从我们有优势的南边开始攻战,不然北边没有打下来,南边的优势也丢了。"
闻言,摄政王更是怒了,将手上的密报恶狠狠地摔在地上,气着说,"哼,朝堂可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我们派到北方的兵马被控制,却一直给我们顺利攻占北边的假象,为的,就是让本王一直出兵北边,好让南边缺少兵力!"
"什么!"
副将惊愕,捡下密报,看着上面的内容,怔住后脸色开始难看起来,"卑鄙!"
"倒也是好算计。"
一旁没有说话的军师,忽然开口,朝着摄政王看去,"我猜测这个法子,不是傅休辞的主意,就是白屹洵,这两人,最是奸诈无耻。他们必然察觉我们的兵马朝着京城的反向去。"
"就将计就计,给我们北边战事可以进行,引诱我们一直调兵,这样南边就会兵力不足,好让黎百川趁机战胜。"
"不得不说,这个法子,我都要拍手叫好。但有一点,王爷,我们可是派兵十五万去的京城,竟然被控制住了,朝堂难道能随随便便就拿出超过十五万的兵力?"
闻言,摄政王不假思索就否决了,那个时候,君泽川大长公主
围着皇城打,朝堂绝对没有这么多兵力。
"所以,王爷,我们就要想一个问题,我们的兵马究竟是为什么能被困住?"
军师说着,就摊开北边的地图,示意他们都看过来,"从南边到北方,无论走明道还是暗道,必须经过益海,可淮海离这里可是很近,庆王府的世子竟然没有出兵阻拦。"
"当时我们的猜测,朝堂没有想到我们会转而攻占京城,所以就没有意识到,现在我们知道,这是朝堂故意的,那么从益海开始,就不对劲了。"
摄政王听着,很是赞同,也若有所思,瞧着地图,眉心拧了拧,就听着军师继续分析。
"假设,我们的兵马顺利过了益海,就顺利进去了北方地界,第一个经过的地方,就是盐城,这里可是有自己人,却没有消息说,有异常,所以,盐城我们的人,就出现问题了。"
摄政王的面色阴沉,却是认可了军师的话,盐城的知府就是他安排的人,可他的家人都被他们控制了,他岂敢背叛本王?
"不是背叛,我看,盐城早就不是我们的盐城。"
军师另有猜测,"盐城有个知县,是落魄贵族,他是两年前调来的盐
城,我查了此人,他先前在京城,去过白屹洵的府上,我想,他就是白屹洵的人,现在盐城,应该被他掌控。"
"那他必然是做了什么,让大老爷以为有捷径,可以去往皇城,那一开始我们的兵力就已经被带偏。"
说着,他拿笔圈住了一个地方,"虎头山,我研究了地势很久,发现虎头山的位置很妙,它能连接好几个地方,其中就有巳城,这个城池,可就位于北边的中心地界了。"
闻言,摄政王隐隐明白了,"军师的意思,我们的人马被哄骗到了虎头山?"
"不错。"
军师点头,"虎头山这里猛虎出没,便是山贼都不敢去,那这里就是很好攻击我们的地方。他们在利用猛虎围攻我们的士兵。"
"偏偏这里人烟稀少,传不出消息出来,所以我们的兵力必然在这里耗损了。朝堂却是给我们一个错觉,我们的兵力进去了北方地界。"
"这就能解释,朝堂没有兵力阻拦,却是折损了我们的十五万兵马。后面派去的兵,应该是同理。"
闻言,摄政王捏紧了手心,阴沉着脸,暴怒道,"好得很,竟然就这样耗损了本王的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