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萧独倒也算识趣,没有出来送我,只派了宫人送我上轿。
起轿之前,我远远望见萧独寝宫侧方通往其他皇子寝宫的长廊尽头,有一抹静坐于轮椅上的身影停驻在那儿,似乎已暗中窥望了许久。
那是萧煜。
我心知,他在蓄谋着一场报复,我需得先下手为强。
这夜,我研读了萧独修补后的《天枢》整整一夜,次日清晨才入睡,心绪仍是久久未能平静,愈发相信他是受始祖皇帝托梦才得知残缺部分。这般透彻精辟的见解,根本不似个十六七岁的毛头小子所能领悟出来的,实在不可思议。
从他身上,我隐隐窥见了比萧澜更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