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一仰头吞了下去。
然后一撩左手的的衣袖,将手腕就递到了老爷子面前“开始吧!”
饶是老爷子见惯了大人物,也还是不得不对徐子恒佩服。
他从药箱中拿出一柄薄薄的刀片,对着徐子恒的手腕快速划了一下。
黑色的血液缓缓流出,而徐子恒自始至终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院正替他包扎好伤口,嘱咐了一句多吃一点补品后就走了出去。
徐子恒闭着眼睛躺在床榻上久久不语。
不过两个时辰,五城兵马司几个指挥使的信息被扒的一干二净。
西路指挥室现在
被一个瘦马迷得五迷三道的啦。
中路副指挥使怕夫人,在外面养了外室。
被正室夫人追着跑了两条街啦。
各种各样的消息都被东行绘声绘色讲的和话本似的。
宁洛都来得及抽空要了一份儿奶茶,听得那是一个津津有味。
当然了,其实二皇子之所以能够胜任情报收集的工作。
最大的原因就是八卦。
张家的小妾害得正室夫人|流产了,李家夫人偷偷给自家庶子下毒啦。
你给他准备一盘点心,一壶茶。
他能和你一点都没有重复的说上半天。
几人听完倒是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毕竟王越死前一直是襄王的人,他们也不能完全保证这人不是在挑拨离间。
当然这个可能性很小就是了。
没有证据的事情谁也不敢说。
内忧外患的时刻,最不能做的就是寒了忠臣的心。
但是他们却不得不防,如果皇城内部出现什么事情西宁简直就要丢了大人了。
毕竟他们不仅要应对襄王的军队,东边还有大庸在虎视眈眈。
宁璃思考片刻下令“密令威远将军沈厢和骁远将军卫翎派心腹率领一万人马悄悄归京。”
“是。”南亭连忙下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