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会不知。
姜稚将球打得偏远,调转马头:“不必。”
见她扬长而去,姜元宁与范娴月交递眼神,紧追其上。
马球被半道拦截,姜稚还以为姜元宁就要打入风流眼,却不想她竟是偏了鞠杆,大力挥在球心,劲风裹着马球直朝奔踏雪而去。
撞击下踏雪受惊,鸣叫一声不管不顾的冲上前去。
“踏雪!”
姜稚花容失色,吓得喉间发紧,连忙夹紧腿稳着身子不被甩下去。她余光瞥见姜元宁得逞的欢笑,心下更是不甘。
不甘着道,也不甘就这样输于姜元宁。
她想着,面露了狠色,俯身抱住马来平衡身子,又拉紧一边缰绳,让马儿转了方向,杆子堪堪蹭过了马球。
第一下。
其余人被这受惊的马吓得忙驱鞭远离,生怕被撞得人仰马翻,一时间没人敢靠近球了。
姜稚便借着它冲的劲,第二下打在球上。
球滚了几圈,又近了一分。
她被颠得眼花缭乱,浊气淤在胸口,忍着吐意在第三下时朝着风流眼打去。
准头不够,运气来凑。
她也没想到自己瞄着挥了一杆,竟是射中了眼。
眼见姜稚又得了球,几乎气急败坏起来。
竟不要命的拍了马,与姜稚并道而驰。
马声嘶鸣,尘土滚滚。
姜元宁赤着眼,一张都扭曲的厉害:“下作的小娼妇,既然这等子不要脸,那我就帮帮你!”
说着竟挥杆而起,借着打球的势头朝姜稚的脸打了过来。
“姑娘!”春桃一声惨嚎。
已有夫人闭上眼,露出不忍之色。
姜稚身子一歪,几乎从马上掉下来。
姜元宁动作太快,已是躲不过去。
不由咬紧牙关,准备硬挺着接过这一下。
却没想到,姜元宁胯下的马儿一声长鸣,突然双腿跪下,栽倒在地。
姜元宁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下,落在地上滚了几遭,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