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
“你说这条街是你的?”
竹棚街因为地势过低,江南又多雨潮湿,这里少有地皮干燥的时候,总是泥泞肮脏,因而多年以来一直无人问津,没有人愿意来筑房居住,这条街的地皮属于谁连附近的老人都不知晓。
壮汉硬着头皮答道:
“是,怎么了?”
楼绒绒笑了,取出一张地契,在壮汉面前晃了晃:
“你看这是什么?”
壮汉定睛一看,可不正是竹棚街附近一大片地皮的地契嘛,怪不得楼绒绒敢问他是不是这条街的主人,合着他这是舞刀
舞到关公面前,挖土动到太岁头上了。
楼绒绒晃了一晃就将地契收起来了,接着问道:
“我方才听到,你似乎说你一开始就是从这条街出道的,我听你方才所说的,甚是有理,住人的地盘,那当然要交点租金了,那你准备给我多少租金呢?”
壮汉顿时傻眼了,没想到楼绒绒竟然反过来打劫到自己身上了,顿时哭着喊着道:
“祖宗!姑奶奶!我错了!我哪有钱呀!我坦白!我坦白!我就是没钱了,听说竹棚街这边的小乞丐们最近攀上贵人发了,就想来要点零钱花,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楼绒绒沉吟道:
“没钱啊……”
壮汉连连点头:
“对对对!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楼绒绒却笑道:
“没钱,那就砍掉一条胳膊抵债吧。”
没再给他哭喊求饶的机会,楼绒绒一挥手,侍卫熟练地将他的嘴赌住,拖去了巷子外看不见的地方,其他人也都类此。
哪怕堵住了嘴,还是能听到此起彼落压抑的惨叫声传来,隔着一条巷子,竹棚街的大家虽然有一丝害怕,但更多的还是觉得他们罪有应得的畅快。
楼竹炜好奇地问楼绒绒:|
“绒绒,你真有竹棚街的地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