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呢,刚刚那个侍者说,他要被送去参加赌斗了,是怎么一
回事?”
这汉子闻言,脸上忍不住带了点同情:
“赌斗……那可是死路一条。”
楼绒绒道:
“说清楚点,赌斗究竟是要做什么?”
汉子比划着道:
“不知道您见没见过,个头这么大的狼,生肉养大的,可能还喂过人肉,牙口正好,一爪子下去,能把一个壮汉撕成两半。”
他脸上无意识地留露出恐惧:
“这条船上养了十几条这样的狼,赌斗就是从我们这些没人要的‘货’里挑人去跟狼打架,说是斗,根本没人打得过一条巨狼,最后都是送死,他们就把这个叫做赌斗,让买主坐在台子周围看狼把人杀死,越血腥那些人越喜欢。”
楼绒绒闻言,下意识地伸手去牵费鹜苏。
后者主动伸手牵住了她,温暖干燥的触感让她心头的骇然缓解了些许。
她缓了缓,再度看向汉子,开口问道:
“下一场赌斗,是在什么时候?”
汉子回答:
“快了,也就……大概半个时辰左右,等吃了晚饭,就差不多了。”
这个时间,在他们原定的扫荡这里的时间之前,也就是说,如果她此时对这个少年放任不管,那他很可能死在赌斗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