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
楼绒绒亦很无奈。
先前陈景辞几次三番给王府递帖子,姜聿不知
道时还好,后来知道原来是陈景辞对楼绒绒有意后,便成了现在这副神情,今日知道楼绒绒要见他,更是非要来。
迎着姜聿冷得近乎要结冰的目光,陈景辞却丝毫不受影响,甚至笑得更灿烂了,颇有几分故意挑逗的意思。
楼绒绒却没察觉到这两个男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只笑着道:
“不必,说起来两位倒也有缘,或许三皇子也听说过,这位正好也是北秦来的七皇子,三皇子有什么话想说,大可直言。”
北秦人?
陈景辞笑意一顿,目光在姜聿身上停留了一瞬,下一瞬又恢复了笑意,只道:
“公主说笑了,今日在下想同公主所谈,并非只有私言,北秦人在旁……恐怕不太好吧。”
楼绒绒早有预料,陈景辞来找自己的目的不会简单。
风字军查到的消息,说陈景辞同任时风相识,是任时风被南梁五皇子算计的一场酒局中,其实当时任时风亦是中了圈套,两人各自帮扶着,才逃过一劫,之后便愈发熟识起来,成了至交。
这位三皇子亦显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温良无害,此番回南梁,当是游龙入海,恐怕便要有一番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