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却还要低三成,咱们的下家已经
闹起来了,负责的人控制不住局面,想问您,要不要……也降低价格或是多放些量,先稳住下家。”
这时男人已经重新执起了白子,目光扫过已至最后的官子阶段、棋子填满了大半个棋盘的棋局,开口道:
“查不清由来?”
青年低头:
“是,至少在南梁,所有制药的材料,基本都被咱们垄断了,如果有什么人大量地购入,我们不可能没有任何察觉,可……”
他顿了顿,语气里亦带着几分难以理解的困惑:
“不论从原料来源,还是制药的人力和场所,我们都没法查出任何踪迹。除非……当真是咱们自己内部的人……”
男人举棋不定,闻言却微微一笑:
“她就是要你这般想。”
青年一愣:
“什么?”
白衣男子拢袖抬眸,看着他道:
“既然不是在南梁所制,那便是从他国带来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竟也没能想清楚。”
说罢亦不顾青年有何反应,自顾自低下头去,终于在棋盘落下了这一子:
“先前我便疑惑,为何此次失利,次次都少不了这位大庆公主的身影,如今却是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