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莫明的被人卸骨拆肉享用了一顿。
也不知过了多久,某人浑身都变得灼热,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自小学医又有过婚史的默言又臊又怒,总算把人给推开,噘着红润微肿的唇指责:“你……你白日宣淫。”
某人一本正经:“我没有,你污告。”
“你……你还没有,刚才还……还……”
“还什么?”秦承颂握住她指来的手,附在她耳畔道:“你是习医的,当知真正的宣淫是如何,你真要指摘,那本都抚不若做完全套,给你个告发我的把柄。”
“你……你怎么……秦承颂,你越发无耻了。”
“是谁说我是个赤诚之人来着?我这颗心都捧在手心送你了,够不够诚?”
“你在偷听我们说话?”默言愕然。
“不是偷听,我自小心武,听力比常人都要好。”
“你不是在押解犯人么?我以为你早过去了。”
“你还没告诉我,偷偷离府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