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没有,杏仁烧饼只那么多,是姑娘最爱的,我怎么能吃,我吃的馒头。”杏花道。
所以,章文惠没怀疑她?
默言不再继续问,不过,秦承颂已经带人来了,默言看向程明秀,后者讪笑了笑:“我自有法子与他传递信息,不过,不会告诉你。”
默言白了她一眼,秦承颂大步过来,一把扯过默言:“老实呆在府里就那么难吗?知道这是哪里吗?凶宅?就不能安生点?”
他都好久没凶过她了。
默言却不生气,知道自己这几日确实让他操心了,忙给他一个自认漂亮又娇媚的笑脸:“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好不好?”
程明秀翻了个白眼退开几步,不想被狗粮塞满嘴。
秦承颂果然吃顾默言这一套,黑沉的脸立即浮上一层无奈,声音也温柔许多:“不是让你在府里备嫁吗?还是你根本不重视咱们的婚礼?”
“哪有,你别冤枉我,一辈子只嫁一次,肯定要重视。”
“秦承颂,我也是你的未婚妻,我中毒了,你不能不救。”章文惠跌跌撞撞地扶着杏花出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