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秀松了一口气,拉住她的手:“不敢当,顾默言,你者是我的师父,这个世界上,应该多点你这样的人。”
“你看这是什么?”默言在琴架上找到碎布片:“没有打斗痕迹,屋里摆设井然有序,连灰尘都没有,也未见血迹,对了,你知道这家人是怎么死的吗?”
“屠杀,听说每个人都被割了喉。”程明秀道。
“是一个人干的吗?我想看尸体。”
“你疯了?尸体有什么好看的,走吧走吧,快回去,阴森林的,好瘆人,你不怕我怕。”程明秀说着就要拉默言走。
“等等。”默言又细察了遍屋子:“这把梳子……断了?”断口上有血迹。
“走吧,别看了,你一个女儿家,还想当推官不成?”程明秀生拉硬拽,总算把默言拉出了孙家,虽然天色阴沉,出了孙府大门感觉天高地阔,压抑的情绪总算松活了些。
“娘子以后出门,能别趁小的打盹时么?”长福迎上来,苦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