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默言的纸卷
摊开看,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兴奋:“这个法子果然比现行的新政更好,以前你们的是按人丁收税,按土地面积收税更合理,按梯形法收税,土地面积越多,交税就该更高,如此还能减少权贵与富人的圈地,还能曾税。”
默言道:“这是比较公平的法子,政令向平民与弱者倾斜,还能为朝庭增加税收,只要土地法按实推行下去,法严又公正的话,算是一劳永逸吧,以后不用再为土地税操心了。”
“你这小脑瓜子怎么想到的啊,皇上现在推行的新政虽然也你这个也有异曲同工之处,但你的更完善,可行性更强,这确实能算一份大礼,皇上肯定很高兴,走,我同你一道进宫。”
默言:“好!”
“对于纳税,你还有别的好法子吗?”马车里,秦承颂又看了遍默言写的条陈,随口问道。
“皇上推新政,主要是国库空虚是吧?”默言问。
秦承颂点头。
“不能一直重农轻商,商人能带活经济,还能多交税。”默言真想把前世的税务手则偷拿一本给秦承颂看。
“先不看了,你跟我来。”默言道。
默言在墙上画公式,画税务继续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