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新意,果真是狗血的三角恋情,黄文斌喜欢孙小姐,也觉得娶孙小姐比章文惠更靠谱,虽然他与章文惠自幼相识,青梅竹马,更有过婚约,黄家出事后,章文惠对他帮助良多,但庆国公府绝计不让她嫁给黄文斌,所以,黄文斌更偏爱孙小姐。
章文惠是个极为霸道任性又偏激的人,看着温婉贤良,那只是她在外头表现的那样,实则不许周围任何人忤逆,否则,必会想出一百种法子折磨你,控制欲又强,黄文斌实在受不住她,这才在遇到孙小姐后不久,就与孙小姐眉来眼去,还私订终身。
章文惠很生气,逼黄文斌娶自己,但庆国公府又将她当成物件一般待价而沽,最后让她嫁给秦承颂。
“……真是文惠吗?她……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杀害孙府全家人?”
“所以,你是他的帮凶。”秦承颂道。
“不不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黄文斌大声否认。
“走吧,去都抚司说清楚。”秦承颂道。
长顺将黄文斌带走,萧三想拦,但证据在前,秦承颂正当办差,有过上次教训后,他也不敢再造次,悻悻离去。
秦承颂带默言进宫。
果
然,秦承颂将案情禀报后,皇帝很不高兴,皱眉道:“阿颂,你怎么还纠缠章娘子不放,庆国公已经上门退亲了。”
“她是灭孙府的重要嫌疑人。”秦承颂道。
“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你说她有本事一口气杀害几十号人,别说是朕,你去大街上说,有谁信?”
“她能在大街上制造爆炸,惊动圣上,还有什么出格的事是不能做出来的?”秦承颂道。
“总之,朕不许你动章文惠,你所呈上的证据,虽然她有嫌疑,但疑点太多,便如爆炸案也是,除非你有足够说服朕的完整证据,否则,朕决不答应。”皇帝道。
“正是因为证据不完整,才需要将她捉拿审问。”秦承颂也倔,皇帝脸色已然很不好看了,他还要犟下去。
“好了,此事暂且不谈,你不是说,关于新政,你有新的想法吗?说说。”
秦承颂递上默言写的折子。
皇帝一看字便知不是他的,笑道:“如今你立功要靠家里的那位了?传出去不怕人笑吗?”
秦承颂:“不怕,那些嘲笑臣的人是在嫉妒,有本事,也让他家娘子也写出这么好法子啊。”
“得便宜买乖。”
皇帝笑骂,脸色渐渐变得郑重起来。
“这……果真是顾娘子所提所写?”
“臣若早知道这个法子,哪敢不禀报皇上。”秦承颂道。
“快叫她进来,朕要当面问清楚。”皇帝激动道。
默言进殿,将田亩入税法细细讲解给皇帝听,皇帝龙心大悦:“有实施细则吧,你不能笼统提个方法,具体实施有困难,你得想法子解决。”
秦承颂:“皇上,她能提出大致框架已经很了不起了,细则,还是让臣下们去想吧。”
皇帝瞪他:“还没正式大婚呢,就护上了?”
默言道:“臣妇有细则,推行起来,比以前的新法可行性更大,更让人能接受,所受阻力也小很多。”
皇帝道:“你需要多久时间?一个月够不够?”
默言道:“开年再说吧,臣妇着实太忙了。”
皇帝笑道:“也是,你还要准备大婚呢,这小子想正式娶你为妻已经等了三年了,早不耐烦啦,朕可不想做讨人嫌的人。”
“皇上,臣妇若能想出确切可行的新政推行细则,可否讨个恩典?”
“当然,朕许你自己提。”皇帝道。
“严惩章文惠。”
皇帝脸色一沉
,将折子重重一拍道:“你怎么也跟章文惠过不去?她不是已经退婚了吗?”
“臣妇要惩处章文惠,并非她曾与秦大人有婚约,而是此人罪大恶极,她罪行滔天,残忍任性,这种人若还留存于世,不知还会祸害多少人。”默言道。
“那两枚玉佩真是自孙小姐的口腹中寻找的?”皇帝问。
“孙小姐惨死,孙府灭门,案犯在现场机乎没留下多少有用的证据,可人在做,天在看,死者虽不能开口申冤,尸体却会替他们说话,臣妇就是查验尸体时,找到了这两块玉佩。”默言没敢说自己解剖了尸体,只能模糊概念。
“孙小姐还被剖腹了?”哪知皇帝此时却较真了。
“是……让仵作剖开了孙小姐的尸体。”秦承颂撒了个谎。
皇帝皱眉:“你也在现场?不害怕吗?”
默言道:“臣女是医者,想要习得更好的医理,就得了解人体结构,所以,近亲察看仵作解剖,臣女是在学习,并不害怕。”
“你果然……与众不同。”皇帝不知该赞还是该训斥,只觉一阵毛骨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