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虞妈妈和桂妈妈悉心照料活下来的,侯夫人从来都不闻不问,病了伤了都与她无关,阿颂是被放养的,侯爷那时……
我也因阿颂的事跟侯爷闹,怪他背信弃义,侯爷也不喜欢阿颂。”
原来,他的成长经历竟如此悲惨。
正说着话,二太太过来了,越夫人向来不喜欢她,便又说了几句场面话,起身离开。
“哎,别走啊,再坐一会子,唠唠嗑嘛。”二太太头上的钗环总算少了几根,走路不再叮咚响了,默言一时还没发觉她来了。
越夫人没理她走了,临走时道:“开年孝玉就要外放了,是苏州知府,虽然离京城远,却是个肥差。”
默言忙道喜,越夫人欲言又止,看了二太太一眼,到底没说走了。
“哎呀多日不见,少夫人风度气色真的很好啊,艳光照人,莫说府里的几个男主子,便是我这个老太婆瞧见了,也心动呢。”二太太拉着默言的手道。
这是什么话?
默言懒得与她计较,抽回手:“婶子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