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轻已经是三品大员,超过为父我。”萧侍郎道。
“那你这些年,可有尽过半点做父亲的心?你可曾疼爱过我?
我受苦时,你又在何处?”秦承颂眸光微湿道。
萧清远终于露出一丝愧色:“我……我也是身不由已,我不能对你表现得太明显,皇帝早有对萧家有怀疑,不能把你也拉进这场旋涡里。”
“那你现在让我寻私放过你,不是在害我吗?”秦承颂道。
“阿颂,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我不能死。”萧清远道。
“你真拿我当儿子,就给我解药吧。”秦承颂快哭了,声音哽噎。
“好,只要你将我安全送走,我就给你。”
“清远,你真的要走吗?要离开我?”侯夫人露出不舍之色。
萧清远道:“你安心养病,此番我若成功,将来一定会给你母子一个正式名份,让阿颂认祖归宗。”
侯夫人落下泪来:“你能……能不能再抱抱我?此别之后,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再见你,抱抱我吧。”
她露出哀求之色,脸上包着纱布,只一双眼睛清亮无比,萧清远原本对现在的她有嫌弃,但为了让秦承颂有所感触,做戏做全套,慢慢走了过去,张开双臂,虚抱了抱侯夫人。
突然,他一掌击出,自己连连后退。
侯夫人向秦承颂扔出瓷瓶:“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