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困在那无用的婚姻里不能自拔,最后被榨干
最后一点精气,成一具行尸走肉,不死也没了灵魂,自和离之后,月蓉开始学习管账,你教月蓉的法子很好用,父兄都夸赞,正是因为习得这一门手艺,月蓉才得未来婆家赏识,相信月蓉能继承主母之位,当家主事。”
“乳母的事,你真打算撕破脸吗?”默言问,虽说杀人偿命,但伊月蓉与秦承赞的关系不同一般,若真为个下人将前夫赶尽杀绝,外人会怎么说?
在人命有价的时代,下人的命比起侯府世子,当然不可同日而语。一命不能抵一命。
“看你。”伊月蓉道。
默言怔了怔,有点不明白。
“大爷才是侯爷的嫡长子,凭什么让那个混蛋占了世子之位?可初是侯夫人做下的事,夫人才事,就要把他世子之位拿掉,未免让人齿寒,说人死灯灭人走茶凉,可他自个要儿作死,那就怨不得旁人了,原本,我早就想来见你,帮你出主意,知道你是个行事磊落的,我这身份再掺合侯府的事也不合适,这事正好撞上来,真是睦睡有人送枕头,你帮过我,这事,我伊家没了一个人,就得拿他秦承赞最得意的东西来抵,而我,也想还你一份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