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若有所思。
收完摊,秦承颂将默言抱上马,二人共骑一乘回了县衙。
阿龙还在发呆,长顺拍了拍他的肩:
“走吧,去县衙落脚,还没向大人介绍你呢。”
阿龙怔仲了下才回神,茫然地跟着长顺往前走。
用过晚饭,秦承颂让长福端了一大盆热水,默言洗漱一番后又泡了一回脚。
他亲自给默言擦脚,看她足底有水泡,心一疼道:“不是让你在京城么?为何赶来了?昨晚没来得及问的。”
“说你病危,我能不来么?”
秦承颂定定地看着她,目光幽暗。
默言道:“怎么了?”
“谁说我病危了?是有时疫,但严太医于伤寒一道很有研究,你熬的汤药他也熬了,那些死去的流民不全是因为病,是饥饿寒冻,再加上病。”
“可你病危的消息是宫里送来的,我能不信?娘娘也吓坏了,哭了好几回。”默言道。
“那你过来,除了遇到土匪,还遇到了什么危险没?”
默言摇头:“还算平安,我没太敢在路上施舍,一路上流民太多,如果施舍的话,会被拦着走不动的,保不齐还会被抢劫一空。”
秦承颂赞许的揉揉她的发顶:“我家娘子就是明智,懂得分寸,便是良善也要有度,要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去帮肋他人。我没看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