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揪他头发把人捞出被子:“不行,你再闹,今晚睡书房。”
秦承颂亲了亲她的脸颊:“嗯,好,不闹,也舍不得,要过一辈子的,得悠着
点来。”
这厮!
“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刘世仁?”决定扯开话题。
“皇上身体还没康复,不过太子先向皇上请罪了,说没约束好母族亲戚。”
“他倒是先下手为强了,这样皇帝也不好再治他的罪了吧,对了,皇帝知道他才是垂柳案的始作俑者吗?”
“我说了,皇帝考虑的。”秦承颂抱着默言,怀里象多了个小瓷娃娃,还记得初初见面时,她才十六七岁,任旁人如何讥讽嘲笑她一脸不屑,还傲娇地说,一定会找个上门女婿,那时就觉得这女孩儿很特别,善良自信又有孝顺。
“你以前不是现在这性子。”
默言愣住:“我以前什么性子?”
“有点小任性,做事不计后果。”秦承颂道。
默言心一惊,原身是那样的吗?
“那我现在呢?”默言问得有点心虚。
“还是很善良,但不盲目,现在变得理智又通透了,与你的年龄不符,在外头的三年,你过得很苦吧。”
很苦吗?是苦,初来乍到,陌生的环境,完全不同的社会制度与生存规则,她过得很小心,生怕行差踏错。
他心疼地吻吻她的额:“我当年……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