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宁阳太不省心,太爱惹事了,若不是她,太子也不会如此被动。”
嬷嬷道:“以前太子殿下与秦大人关系也没闹到这般地步,如今这局面……宁阳郡主确实该死,娘娘就莫要太伤心了。”
“顾默言呢?还在诩坤宫?”皇后问。
“秦大人进宫了,去见过顾娘子,这会子去了上书房。”
“走,本宫也得去恭贺恭贺顾娘子。”皇后道。
刚走出门,就见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手指黄绢过来:“圣旨下!”
皇后忙跪地接旨。
那大太监却没有宣读圣旨,而是将黄绢递给了皇后:“希望娘娘明白皇上的心意。”
皇后起身,打开圣旨,其实是一封信,皇帝写给皇后的信。
看着看着,皇后的脸色越难越难看,眼圈发红,接着泪水巴答巴答往下掉,打湿了黄绢。
“皇上说,该如何做,娘娘自个儿拿主意,老奴退下了。”
大太监一走,黄后瘫软在地,宫女嬷嬷们忙上前扶住:“娘娘,娘娘,宣太医,宣太医。”
皇后摇头:“不用,不用太医,本宫……没事。”
宫女们扶皇后坐下,皇后定定地望着手中的黄绢,薄薄的一层,却如千斤重。
回想起与皇帝初见时的情景,那时,她才十八,他有二十二了,年轻,英俊,骑在高大的骏马上,父亲说,他是先帝最不得意的皇子,无人看好,可她喜欢,父亲还说,他答应,将来要让她当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