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记得女训,一挥手道:“反正女子出嫁从妇,在家从父,夫死从子。”
“夫死从子么?那我姐夫早就过世了,姐姐正值青春,侄儿孝
道,不想母亲下辈子孤苦,愿意她寻找自己的幸福,我姐姐也愿意成全儿子的一片孝心,如何就是不守妇道了?”默言质问道。
鲁国公夫人一时语塞,又觉得没面子,冷笑道:“没见过让自己的母亲改嫁的儿子,养儿防老,你娘耐不住寂寞,你当母亲为包袱,想甩出去……”
“来人,把这个出言不逊之人轰出去。”默言懒得与她啰嗦了,直接赶人。
鲁国公夫人脸色大变:“顾默言你敢!”
“为何不敢?这是我家,对于口出狂言的不速之客,为何不能赶人?”默言抱胸淡淡道。
“你家?哼!”鲁国公夫人冷笑:“未成亲便做苟且之事,丧期怀孕,果然同你那耐不住寂寞的姐姐一个德性,都不守妇道。”
“长福,还愣着做甚?赶人!”秦承颂从书房出来,到到默方身边,一手揽住,凶狠凌厉地瞪着鲁国公夫人。
鲁国公夫人头皮一麻,气势顿时弱了下去:“阿颂在府里啊,再怎么我也是你姑母,你岂可如此无礼?”
“姑母?你会做人做事,那我称你一声姑母,可你来我府上,欺凌我娘子,对不住,亲娘我都不认。”秦承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