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子后,一切都由不得儿子了,儿子不想做的事,有人逼着做,儿子想做的事,又不许做,儿子这个太子当很不自由,累得很啊。”
“可你是大梁的储君,你要担起整个大梁的未来,那些,都是你必须承受的。”皇帝道。
“儿臣……”太子突然眼皮一翻,晕倒。
皇帝大骇,亲手扶住太子:“太子,太子,来人,来人,太医呢。”
萧贵妃愕然地看着突然晕倒的太子,只见他眼底泛青,皮肤腊黄,胡子拉茬,素来爱精致干净的太子变得好生邋遢潦草,与平素判两人。
不由叹了口气,太子别的话可能难以置信,当太子很累却是千真万确的。
也不是每个人都合适坐那高位,高处不止不胜寒,还很不安全,容易摔。
荣妃拉着贵妃的手,悄悄退下,秦承颂让人把几个证人凶手都押了下去,自己也要退下,皇帝道:“阿颂,你留下。”
秦承颂心里窝着火,不管谁是真正幕后之人,越夫人不能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