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桌,阿蝶就来了,一见桌上有油条包子,眼睛就发亮,这孩子燕窝人参不爱,就爱吃油条。
“咦,秦大人伤好了?这么快?昨儿个把默言姐姐吓得不行了。”
“是不是没吃早餐?坐下吧。”默言道。
秦承颂平素没怎么见着阿蝶,问道:“你好好的郡主府不住,干嘛赖我家呀。”
“干嘛呀,又不白吃白住,交了钱的。”
默言好笑:“交钱了?哪交的钱?钱呢?”
“我哥给你那牌呢?你想取多少取多少,整个北戎的钱啊,由你用。”阿蝶道。
她不说默言还忘了这事,起身道:“我把那牌儿还你吧。”
还真去卧房翻箱子。
阿蝶忙站起来拦着:“别啊,我哥给你的,我可不敢拿回去,不然他非揭了我一层皮不可。”
秦承颂斜眼看默言:“什么牌儿?你收的?”
“嗯,非给的,说是缺钱时就用。”
秦承颂脸一沉,默言倒不去卧房了,坐他对面直直盯着他:“收了,怎么着?就不还回去,怎么着。”
秦承颂立即笑道:“没事,娘子高兴就好,爱拿就拿,不还,不还。”
默言白他一眼继续嚼油条。
阿蝶道:“秦大人,今天去衙门不?我同你一块儿。”
“你去干啥?”
“那老头好象是我哥的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