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你的毒厉害得很,真有解药方子么?”
“自是有的,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方子就同我一起入土吧。”许太医放声大笑,得意张狂中,隐约有沧桑与辛酸,阿蝶很难过:“你别笑了,笑得人家的心里象灌了醋,酸得很。”
“走吧,别再来了,就算我处刑那天,也别去看,听话。”许太医推阿蝶。
阿蝶道:“你说的那个法子,我现在就去侯府找顾默言问,既是答应了的事,就不能食言。”
阿蝶刚走出诏狱,身后就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然后有人大喊:“许姓犯人中毒了。”
阿蝶转身正要进去,却被人捉住手腕,她正要发作,却被拖到墙角,竟是冷盛昱:“放开,我要去看师叔。”
“你刚才提的食盒进去,很多人看见了。”
“你怀疑我?”阿蝶大怒。
“不是我怀疑你,而是你已经洗脱不了罪名了。”冷盛昱道。
“我没有,我没下毒,那些吃食全是买的。”阿蝶又伤心又着急。
冷盛昱道:“你随我来。”
阿蝶想挣脱,冷盛昱冷声道:“不想背黑锅就听本王的。”
他年纪不大,却有肌威严不可忤逆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