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的,人品不错,并不爱赌博。”
默言愣住:“不爱赌博?”
“奴婢的娘与她是同乡
,一起被卖到顾家的,也自知根知底,很纯善的一个人,再怎么也不可能害自己奶大的孩子。”春喜认真道。
“她……跟你娘的年纪差不多?”
“小个五六岁吧,卖到顾家时才七岁,我娘有十三岁了,我娘对她很照顾的。”春喜道:“她后来嫁的人还不错,还是个帐房先生,自己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最小的女儿同臻少爷差不多大,是中年得女。”
“你的意思是……”
“二太太多精明一人啊,怎么可能让大房把手伸到臻少爷乳母身上,臻少爷可是二房的命根子啊,定然看得严实。”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酒酿丸子其实是二太太自己命人弄的。
“还有四姑娘的庚贴,大太太那人虽然有点霸道,论起心机来,比二太太可差远了,我听府里人说,四姑娘住在侯府时,二太太常向外头放话,说要给四姑娘寻门好亲事,就算没有三公子这么好的家世与官身也没关系,这话风肯定是她放出去的,不然大太太也不会那么大胆子。”
默言不想听了,越听越心累。
幸好自己与知言以后不会变得同顾二太太一样慵俗阴狠,没那么多妯娌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