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我们比比,你要是赢了,我给你五百两银子。”
谨行依旧不为所动,动作轻柔的替秦锦颜盖好毯子。
秦宇见状,继续再接再厉:“你别不把钱当回事,你要是有了钱,是不是可以给你家小姐买衣服首饰,是不是能讨你家小姐欢心?”
谨行一听,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于是就让翠荷和梓辛好好照顾秦锦颜,自己跟秦宇去赛马了。
晚上,天都大黑了,一行人才到了一家客栈。
晚饭的时候,秦锦颜看着对面笑的春风得意的秦宇,纳闷的问:“你怎么还跟着我们?”
秦宇见秦锦颜不待见他的样子,得意的扇了扇扇子:“我父王在梧州给我谋了个职位,我要和子吟一起去上任。”
秦锦颜翻白眼,虽然没说话,目光里都是嫌弃。
“姐姐,他欺负我!”
秦锦颜正埋头喝茶,造的灰头土脸的谨行怒气冲冲的开口。
秦锦颜这才发现谨行脸上被划了一道口子,虽然不深,但是也有了血痕。
“这怎么了,怎么回事?”
她抬手就要摸谨行脸上的伤,顾晟曦忽然咳嗽了一声,感受到他眼里的警告,秦锦颜直接无视。
她好像头一次摸谨行的小脸,挺滑嫩的,跟水豆腐似的,看着那道伤口,更心疼了,幸好不深,这要是毁容了多可惜。
看着秦锦颜在吃谨行的豆
腐,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秦宇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顾晟曦直接站起身:“我累了,回房休息。”
秦锦颜连忙道:“你还没吃饭呢。”
除了早上那一晚粥,直到现在顾晟曦还没吃东西,闹别扭归闹别扭的,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顾晟曦理都没理她。
“姐姐,姐姐,你可要给我做主!”谨行摇着秦锦颜的胳膊,开始撒娇。
秦锦颜这才收回目光,问:“怎么了?”
谨行就怒瞪秦宇:“就是他,故意将我引到树下面,我一不小心,脸就被树枝划伤了。”
秦宇感受到秦锦颜的冷眼,连忙开口:“话不能这么说,又不是我牵着你跟我走,你又不是没长眼睛,这不能怪我。”
“姐姐,你听,他就是故意的!”
秦宇急了:“你可别冤枉好人,跟我可没关系。”
秦锦颜瞪了秦宇一眼,然后安慰谨行:“咱们确实没有证据,一会儿让翠荷帮你上药,以后理他远一点。”
秦宇有些慌,离他远一些,那谨行不是又跟秦锦颜凑一起了吗,那他那五成利润岂不是没希望了?
于是,他连忙和谨行道歉:“我又不是故意的,就当是我错了,我那有上好的伤药,到时候给你一瓶。”
谨行扒了一口饭:“可算了吧,我都怕你给我下毒。”
他早就发现这个秦宇不好安
心了,肯定就是受姓顾的指使,想要谋害他。
被折腾了一下午,他也没赢了秦宇,那五百两银子根本没赢到手,想想就来气。
顾晟曦没吃饭,秦锦颜就让厨房又做了一份,要是把人饿坏了她得多心疼。
老男人见状,摇着羽毛扇,目光里都是看好戏的样子。
秦锦颜本来就气不顺,见他那眼神儿,气的上前一把就薅掉了扇子上的一根毛。
“哎呦,哎呦,你下手怎么这么狠啊!”
老男人猝不及防,看着被丢在桌子上的那根羽毛,再看看原本就有些光秃秃的羽毛扇,心疼的就跟拔了他自己的毛一样。
秦锦颜咧嘴,朝他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
吃她的,喝她的,还看她的笑话,不知天高地厚。
“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老男人指着秦锦颜的背影,气的手都哆嗦了。
秦宇凑到老男人跟前,打量老男人手里那一把扇子:“我听说,二百年前,这西岳还是男尊女卑,但是皇帝荒淫无度百姓民不聊生,有一日那皇帝的公主偶然的机会救了一个人。
那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且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就扶持皇帝的那位公主上了位,从那以后男尊女卑的西岳就反过来成了女尊男卑。
西岳的男人们自然不甘心,拉帮结派的造反,可是有那位高人的指点,那位公主依旧能稳坐皇
位……”
“啰啰嗦嗦,你想说什么?”老男人有些不耐烦,打断秦宇的话。
秦宇继续道:“我听说,那位高人活了二百多岁,除了那位公主,再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不过那高人有一把羽毛扇,上百年来从不离手。”
说着,秦宇盯着老男人手里那把快秃了的羽毛扇,目光幽深。
老男人哼了一声:“活了二百多岁,开玩笑,你这说来说去,不就是惦记上了我这把扇子。”
说着,老男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