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问过江叔吗?"江晨一边扯着地上的荒草,一边说道。
"他只是神秘的笑了笑,然后要我来找你,他说你知道。"林夕瑶说道。
"这个不能说的,是人家隐私。"江晨大力一扯,一把很粗壮的野草就被拔除了,自从那次觉醒之后江晨就觉得自己的力量变大了很多,现在看来这感觉是真的,那一把杂草不仅多,而且十分的结实,光是看过去就十分的夸张。
"我去,这么大一把你都扯的动?"林夕瑶顿时就忘了刚才的问题,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这对于江哥来说都只是小意思。"江晨确实觉得自己的力量还有很大的余地,顿时瞄上了更大的一把野草,双手绷足劲头,用力一扯顿时也把这一把扯出来了。
"哇厉害厉害!"林夕瑶在一旁惊喜的出声。
"拔个草而已,低调低调。"江晨得瑟的伸展了一下身体,继续认真的除草。
林夕瑶把本子放好后也加入了除草的队伍,但是她的心里对于村长的病依旧很好奇,不死心的继续问着。
"江晨,你告诉我呗。"林夕瑶走到江晨的旁边,悄悄的说道。
林夕瑶悄悄的说话的同时不小心看到了江晨的异样,忍不住脸红的羞骂道:"江晨你个混蛋!"
江晨只能尴尬一笑,转过身换个角度拔草,他是一个退伍回来的老兵,自制力自然无需多说,对于自己的要求也是极高的,自然不会有什么乱子,不一会儿就神色清明的拔草了。
林夕瑶一个简简单单的青春少女,这方面自然是不如的,顿时就一边拔草一边骂骂咧咧的说着。
"江晨你个小气鬼,什么都不告诉我!"
"江晨你个骗子,骗人家会医术,哼,到时候看你会不会!"
"江晨你个大色狼!"
正当江晨好不容易聚精会神的听一下林夕瑶的下文的时候林夕瑶却不说了。
哎你倒是说说我怎么色你了呀!
感受道后面林夕瑶那一股怨气,江晨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就哭笑不得起来,林夕瑶拔过的地方都是坑坑洼洼的,有些草没拔干净,留了一大簇,有的草又拔得太深了,留下一个坑。
江晨不仅苦笑着摇了摇头,跟在生气的林夕瑶的后面努力的拔草。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把江晨家里的那片土清除出来了,林夕瑶自然是香汗淋漓,江晨倒是还好。
"你这混蛋怎么,,一点,,都不累啊?"林夕瑶叉着腰,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
"我可是很持久的!"江晨同样双手叉腰,得意的说着。
"流氓!"林夕瑶把头一扭。
"我回家了啊,这合同就明天去村长家里说算了。"林夕瑶一步一个哎哟的朝村里的方向走去,很明显刚才的劳作让她脆弱的小身骨很是吃不消。
"晚上我叫你吃饭!就当是谢谢你啊!"江晨在林夕瑶身后喊道。
只见林夕瑶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就走远了。
江晨心里不仅一阵无奈,拔成这样也能累坏?看了眼面前依旧是很坑坑洼洼的土地,江晨随手抄起一个旁边地里的锄头就开始整地。
这一点不得不说,南溪村的治安是非常好的,可以说这附近很大一片距离的治安都是非常好的,这和当地的人十分的有信仰是有关系的。
虽然这里的人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信的是什么就在家里挂上天地君亲师的红布,但是他们对于冥冥之中的事物总是抱着敬畏和信服的心态,这样的想法会让人安居乐业,勤勤恳恳,不会去贪婪,更不会好吃懒做。
所以能够随意的把自己的农具放在地里。
江晨一个人迅速的就整完了土地,看了面前的土地,江晨也有了一丝疲惫,不过疲惫的脸上满是笑容,因为他发现自己家里的土地是这一块最肥沃的土地,这对于江晨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惊喜。
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这也相当于是父母的福荫。
江晨的记忆里对于父母的记忆非常的模糊,似乎好像跟随着部队里面的记忆一起模糊了,只能依稀记得自己的母亲好像很早以前就去世了,但是父亲却好像还在。
想到这里江晨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了应该已经不在了吧,到时候事情忙完了就去找一下父亲和母亲的坟,好好的修缮一下。
江晨看了看江叔和林夕瑶家里的地,抄起锄头就走了过去,趁着天色还早,早点收拾了,反正村长的病自己能搞定,这些地迟早都是自己的。
江晨整地的同时,也渐渐的回忆起了一些零星片段,都是关于小时候自己在这个村子里面的事情。
他还记得自己当初很喜欢跟着父亲上山打猎,那个时候自己就跟着父亲的后面,上山的时候就坐在父亲宽厚的肩膀上,开心的跟着父亲去山上的各个陷阱里面找猎物,大的就可以带回去,小的就放了,下山的时候屁颠屁颠的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