鲠在喉。
是啊,她解释什么?
即便她解释了,他会信吗?
她的确彻夜未归,可他却不会问一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在他眼里,她从来都是那个放荡成性的女人,在她身边出现的男人,都是与她有染的登徒子,何来清白?
何况,那晚他已经用最实际的行动证明了,她的确不清白,岂不更加坐实了她的放荡?
唇边溢出一抹苦涩的笑:
“玄苍,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只是交易,你有你的云梦蝶,我说过,只要不把她娶进门,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至于我跟什么男人在一起,你也无权过问。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
就是你这种人吧?”
无权过问?
她是他的女人,他无权过问?
轻飘飘的一句话,再次成功激怒了他。
他放开了她的耳垂,用拇指在他的唇上重重一抹。
一抹朱红跃然指尖。
他看着指尖上的胭脂,向来不施粉黛的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居然涂了胭脂?
心间涌出一股酸涩的情绪,他在嫉妒,疯狂地嫉妒!
“交易又如何?只要你还是我的女人,就必须对我忠诚!我不许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不许他们碰你,一根头发丝都不行!”
“除了你,没有人碰我!”
她愤然地望着他。
从始至终,除了芳华泉里的男人,就只有他碰过她,只有他在一直伤害她!
“没有?”
他咬牙,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他抱着你,恨不得把你嵌进骨头里,你当我是瞎子?他到底是车夫,还是你的情夫,你心里有数!”
“你可以侮辱我,但请你不要用你那肮脏的思想去侮辱别人,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龌龊!明明跟云梦蝶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却在我身上寻求快感,你跟光顾烟雨楼的那些男人有什么区别?”
“你别忘了,是你把自己当成烟雨楼的女人,我不配合一下,怎么对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