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当年,南非齐不知从哪搞来了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服用半个时辰后,就会使人产生幻象,身旁的人说什么便是什么,让他杀谁、他就杀谁,让他自杀、他就自杀,不然你以为前太子为什么弑父?”
玄苍放在身后的右手倏而握成了拳,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不得不承认,男人说的都对。
尤其他还知道他不知道的——驭鬼。
他从十三岁开始学医,遍寻天下的医学典籍,就是想知道,当年南非齐到底给前太子南非熙下了什么毒,能让人致幻、失去控制。
其实药王谷不过是天羽的一个小村子,他甚至曾经去过,也听说过花佗这个名字。
所谓“药王谷”,其实并没有多么神秘,不过是村里人都学医,为了在外面谋生而让人另眼相看,才给村子起了个听起来很厉害的名字。
却没想到,原来药王谷里真的有花佗这种厉害的人物。
他更没想到,他竟会从一个素未蒙面的男子口中听到这些话。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得如此详尽?
“你……”
玄苍正想进一步询问,男子却打断了他,如他一惯的我行我素。
“差点把正事忘了,你是想让我做主,让天问阁担下谋杀柳心眉的罪名,好让你心爱的女人解脱出来,对吧?”
“如何?”
玄苍预感到一丝危险,双眼像狼一般锐利起来。
男子笑了:
“配不配让我做这个主,还得看你的本事。”
话音刚落,男子手中一直把玩的箫忽然带着劲风朝玄苍的面门袭过来。
玄苍早已意识到危险,头一偏,轻松躲过箫的袭击。
随后,那箫在空中飞舞着,再度回到了男子的手中。
紧接着,男子从岩石上一跃而下,朝玄苍攻了过来。
玄苍不敢大意,右手顺势抽出马鞭,与男子缠斗在一起。
清冷的月光照在山顶,二人如暗夜的鬼魅一般,身形奇快、上下翻飞,打得难解难分,不分高下。
玄苍背上有伤,每一次牵扯伤口都如极刑,可他却像不知道疼,直到空气中弥漫出淡淡的血腥味,男子忽然跳回了岩石上,住了手。
“你身上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