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扶,却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他恐怕再也不能像从前那般触碰她、拥抱她了。
他的手终究没有伸出去。
“兄长在等我?”
她淡淡问道,将情绪隐藏得很好,看不出喜怒。
云梓琛道:
“有些话想对你说,但是今早你走得急,没来得及说。”
他指了指石鼓:
“坐吧。”
云梦牵依言坐下,碧春识相的说去给她煮茶,便退了下去。
院子里只剩下二人。
阳光穿透老槐树的枝叶,洒了一地的光影,斑斑驳驳的落在他们身上,让人觉得恍惚。
看着
面前的云梦牵,云梓琛的眼睛有些酸涩。
从今以后,他们怕是再不能回到从前了。
他很后悔,昨晚为什么就没能控制住自己?
为什么就不能像从前一样顺着她的意?
不管是宋芷兰还是丁芷兰,他只要随便敷衍一下就好了,为什么要跟她争?
见云梓琛只是看着她不说话,云梦牵倒是率先问道:
“兄长不是有话要说?”
“哦,是……”
他回过了神,眸光闪烁了两下,垂了下去。
面对她,他好像需要很大的勇气,良久才抬眸道:
“我是想告诉你,你离开京都之后,旁的倒是没有什么事发生,就是关于恒阳王与吉胡觅雪,皇上后来得知了吉胡觅雪所做之事,也很是震怒,觉得她德不配位,不配做皇家的儿媳,便解除了她与恒阳王的婚约。如今,恒阳王终于自由了……”
说到最后,他仿佛在暗示着什么,又或许是一种试探。
也许在他的印象里,云梦牵还停留在与恒阳王的那段感情里。
至于玄苍,不过是她报复的工具。
如今南流简自由了,她也与玄苍和离,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可以旧情复燃?
其实云梦牵想说,云梓琛真的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