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如此笃定，仿佛在世神仙。
“可是……”
“没有可是。”
他没有让她说下去，
“你不是一直很相信我吗？”
“嗯。”
她用力地点头。
他宠溺地看着她，帮她擦干脸上的泪，轻哄道：
“那就再信我一次，拿出你的倔强，相信他一定会活下去，别怀疑。”
“为什么？”
“你是坚定还是怀疑，他都能感受得到，你要给他信心。”
闻言，她转脸看向了床上的云
梓琛，他真的能感受得到吗？
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她的泪再度落了下来，是她一手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是她把云梓琛害成这样的，都是她……
“阿仙，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若不是我，哥哥他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不，你没错，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恶人要为他们所做之事付出代价，好人想要寻求公理同样也需要付出代价。想要不费一兵一卒的拿下一座城池，是不可能的。同样，想要报仇，就会有牺牲。所以，你没错。”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她知道，他是在安慰她。
“可如今牺牲的那个人是我哥哥，我不想他有事……”
他又伸出一根手指压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再说泄气的话：
“他不会有事，何况你这么做的初心，是为了他好，等他醒过来，你不妨告诉他实情，看看他会不会怪你。”
“告诉他实情……”
她想起了跟云梓琛的约定，
“是啊，我答应过他的，无论任何事，都不再瞒着他。”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头，宠溺道：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你就认认真真地等着他醒过来，不要再胡思乱想，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