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清晰明了,没有再审下去的必要了。
略作沉吟,南非齐转而对三位大臣说道:
“三位爱卿如何看待此事?”
云景天率先跪了下来,道:
“皇上,犬子向来是个心软面善的,断不会做出那谋逆之事,还请皇上明察。再者,亡妻的确曾跟微臣提过此事,但微臣一直忙于公务,从未放在心上,却未曾想这两个孩子竟然这般胆大妄为,竟偷偷做了此事……是微臣失察,才让定南王误会,还请皇上责罚。”
谋逆大罪,势必株连,就算云景天对云梓琛和云梦牵有诸多不满,也断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云家的人身上。
哪怕他自己早已叛国,但还未东窗事发,他就必求自保。
只不过看着这样
的云景天,云梦牵只觉好笑至极。
一个已经出卖了国家、背叛了南非齐的人,怎么还能在说出这些话时,露出如此委屈无辜的表情呢?
“呵……上将军恐怕是太不了解自己的儿女了。”
南流晔再度出声,唇边满是讥诮。
他看向云梦牵,眼中的情绪复杂难懂:
“云梦牵,本王且问你,你口口声声不认得那金色面具人,可为何在你发生危险时,他会舍命来救你?说你们之间没有关系,你把皇上和众位大臣都当成三岁小孩子吗?再者,你说琼华山谷里那些个武功高强之人不过是穷困潦倒的书生,你敢不敢叫人前来对质?”
南流晔来势汹汹,云梦牵也毫不相让:
“长宁倒要问问王爷,长宁为何会发生危险?上次在长宁的生辰宴后,是王爷意图强迫长宁,才被面具人所救。这一次,是王爷想要杀死一个无辜的孩子,那面具人才会接下王爷一刀!对了,那孩子就是刚才被阴总管带出去的叶妙,如今王爷看到那孩子,不会内疚吗?若是长宁真的能认识那面具人,倒真该好好谢谢他,只可惜……”
“可惜什么?”
南流晔眯起眼睛问道,似乎感到云梦牵的话语背后,是一个值得他开心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