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人。”
只是他没有说,他故意绕了几条巷子才甩掉了南流渊的人,随后偷偷去见了玄苍。
云梦牵说:
“他是想以我们为饵,再诱面具人出现,所以他不会放弃跟踪监视,兄长日后出门要小心些。”
“面具人也不是傻子,他们已经在南流晔面前暴露,必然知道朝廷不会善罢甘休,应该不会再以面具人的身份出现了。”
是啊,他们原本就有别的身份,扮成面具人不过是为了骗她。
如今骗局已破,谎言已被拆穿,自然也不必再用面具来遮掩自己了。
这一瞬间,云梦牵又想起了从前的种种,被欺骗的愤怒刹那间席卷了她。
她的面色霎时冷了下来:
“还是请兄长得空的时候去知会他们一声,算我
对得起他们。”
云梓琛想的却与她不同。
玄苍为何用面具来掩饰自己,很好理解。
因为碍于他漠北王子的身份,他知道云梦牵不会相信他,所以他才变换身份接近她、帮助她。
可是贺兰宣朗呢?
一个明明武功高强,却始终深藏不露的人,究竟是何身份,接近云梦牵又有何目的,实在难以捉摸。
“牵牵,你知道贺兰宣朗是什么来头吗?”
他不禁问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云梦牵回答得很干脆。
且很快转移了话题,像是根本不想与他探讨关于那些人的问题:
“时候不早了,兄长早些歇息。”
说罢,她未等云梓琛回应,转身便走,像是在逃避什么。
背后,云梓琛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为什么不问问玄苍的伤势?”
她的脚步一顿:
“他死了?”
“没有,但是……”
“没死就行了,他的事与我无关,我很忙,不会再去想无关的人。”
“牵……”
云梓琛还想叫住她,可是看着她冷漠的背影,听着她无情的声音,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无力地跌坐在身后的石凳上,脑海里回荡的全是今日玄苍跟他说过的话,只觉眼眶酸涩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