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小了下来。
南流渊听罢微微一笑:
“上将军好手段,那就着手去办吧。”
“王爷英明,不过这事安排起来可能需要一些时日,还请王爷耐心等待。”
“咳咳……”
胸口一阵气闷,南流渊又咳嗽起来,如今每咳嗽一声,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玄苍。
“玄苍如今身在何处?我的人看到他几天前离开了寒香园,至今未归。长宁郡主也回到了梧桐苑
,二人可是有事?”
云景天不止一次听人说南流渊与云梦牵一起出现的事,他是过来人,即便南流渊隐藏得再好,他也看出了些端倪。
这世上除了断袖,根本就没有不近女色的男人。
想了想,他说道:
“连王爷的人都不知道玄苍王子去了哪,微臣又怎么可能知道?不过……王爷何必在一个质子身上多费心思?区区质子,翻不出什么风浪,待王爷登上大宝,无论什么人,都逃不出王爷的手掌心。”
这话说得隐晦,可南流渊却听得懂。
云景天的意思是,玄苍在天羽无权无势,哪怕云梦牵如今是他的人,但是等南流渊登上帝位之后,一切还不是他说了算?
云梦牵,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
云梦牵这一病,直到半月之后才见好。
云梓琛始终照顾在侧,说服自己以一个兄长的身份,甚至比从前更加小心翼翼,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云梦牵整日躺在床上,浑身无力,连拿起勺子的力气都没有。
中毒的人明明是玄苍,可她似乎中毒更深。
中的是爱情的毒,玄苍的毒。
待云梦牵能下床走路时,已经过了仲秋,快到重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