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知道,楚王是个贪图享乐之人,从前漠北与天羽多有冲突,楚王便拿出一副体弱多病、无法应战的姿态,一直搪塞着皇上、不愿发兵,每每天羽与漠北交战,还需皇上从朝中派人前往应战。自从两国交换质子之后,楚王便更是懒散懈怠,高呼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事来明日愁,整日饮酒作乐、完全不问政事。而楚王世子则不同,据禹州传来消息,楚王世子南宇枫一直野心勃
勃,想要脱离朝廷的掌控,建立自己的藩国,因此一直暗中拉拢漠北做他的后盾,想要在关键时刻为他所用,这才在私运铁器一事上助力于漠北。”
听完宋运诚的讲述,南非齐冷冷地笑了出来:
“反了,都要反了!”
宋运诚又道:
“所以此次事件一出,必会惊动楚王,想必楚王那边不会安生。也许楚王世子会趁机抱着漠北的大腿,宣布独立。天羽内乱,皇上无暇他顾,倒是他们的好时机。”
“只是……楚王如若反了,就怕其他三位藩王会如法炮制……”
“不会。”
南非齐十分笃定地说,
“其他人朕不敢说,但秦王南济一定不会允许谋反这种事发生在他的身上。”
宋运诚点点头:
“皇上所言极是,秦王刚直,又与先皇感情甚笃,绝不会做对不起先皇之事。”
南非齐道:
“至于楚王,先放着吧,想抱漠北的大腿,他以为漠北的大腿是那么好抱的?没有了利用价值,他就会变成漠北嘴边的那块肉。”
宋运诚轻叹一声:
“楚王世子还是太年轻啊。”
南非齐摆摆手,不愿再多谈楚王那边的事,转回正题:
“吉胡昊炎近来有何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