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儿子,一直觊觎着南氏的江山!”
心很疼,南流渊从来不知道,原来心疼的滋味这般难受。
原来,这才是爱一个人真正的滋味。
如果今日揭穿这一切的人不是她,该有多好?
起码,他还对人间抱有希望。
可惜……
南流渊知道,他怕是逃不过此劫了。
“云梦牵,不能同生,那咱们就共死吧!”
南流渊盯着云梦牵,她是他的希望,也是他的坟墓。
眨眼间,他提着剑便朝云梦牵刺来。
云梦牵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只觉呼吸停滞,时间静止。
不,玄苍,我等不到你了吗?
眼看长剑就要刺入她的身体,电光火石间,一道身影却堪堪挡在了她的面前。
她眼
看着长剑刺穿那人的身体。
那人的身体痉挛了两下,声音微弱得几乎不闻:
“皇兄,如果一切能重来,该多好……”
她看到南流渊的眼神震动着,那是撕心裂肺的痛,在他的眼中破碎。
“阿简……”
在南流渊颤抖的声音里,南流简倒了下去。
倒在了血泊之中。
“简儿!”
太极宫上的南非齐,狭长的眸子瞬间瞠大。
南流渊不是他的儿子,南流晔居心叵测、不堪重用,他只剩下流简了!
“来人,把他给朕拿下!快传太医!”
南非齐一声咆哮,足以证明此刻的他有多崩溃、多绝望。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
突然得让他措手不及。
然而,此时皇宫中已经没有可用之人。
所有能征战的侍卫都已被派去了承天门御敌。
南非齐的身边,只剩下流晔和阴总管。
相反,此时沈夜带着东宫侍卫迅速朝他们逼近。
“沈夜,护驾!”
南流渊一声令下,沈夜带人疾速将南非齐包围。
所谓护驾,与承天门外的逼宫何异?
东宫紧邻皇宫,沈夜带人前来太容易了。
怪只怪,南非齐对南流渊从来没有任何防备。
“牵牵……牵牵……”
在一片混乱声中,南流简的声音像一缕游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