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们差了?”
“呜呜,我,我不会认输的!我告诉你们,你们没什么了不起,我才不会认输!”
“你们会遭到报应的,会有报应的!”
高露终于皱了皱眉,回头看了她一眼,“神经病!”
然而很快的,乌蒙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在接下来的马术课上,尽管她重新换了一套干净的备用骑装,但是其他同学们看着她的眼神还是让她觉得只是个游离在人群外围的过客。
骑在马背上的乌蒙两眼无神,脑海中翻滚的始终都是这么多天以来自己的狼狈和刚才更衣室的耻辱。
她走神走的严重,两只手甚至没有握紧缰绳,没人限制的马匹也渐渐偏离了最初的轨道。
再然后,不知谁从后面短促而尖锐的大叫一声,她胯/下的马匹受惊之下猛地蹿出,狂奔出几米,险些将她从马背上掀下去!
大惊之下的乌蒙脑海中空白一片,素日里学习到的知识和应急手段都跟大风刮过一样,连点渣滓都不剩。
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惊慌失措的哇哇大叫,然后本/能的揪住了马脖子上的鬃毛!
本就处在狂乱之中的马匹吃痛,长嘶一声,眼看着前蹄就要抬起,乌蒙越发的慌了神,脸色一片惨白,什么的听不见。
千钧一发之际,旁边一直待命的安全员立刻冒着危险冲过来,一个人勒住马,另一个则是用力托住她的腰和后背。
危机解除,乌蒙在马背上呆愣不语,白着一张脸儿,眼神呆滞,看上去魂儿都没了。
片刻之后,她突然就哇哇大哭起来。
安全员十分熟练的将她从马背上半托半抱的弄下来,然后拍着她的脊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怕,我们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没事的。”
“才不是!”乌蒙崩溃的哭着喊道,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满是惊恐的脸上全都是歇斯底里,她死死地揪住安全员的袖子不松手,扯着嗓子喊道,“她们是故意的,她们想要害死我!我要报警,报警!”
“你胡说什么啊!”后面的刘雯雯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嗓子,轻轻踢了踢胯/下马匹的三叉股,靠过来之后居高临下的瞪了她一眼,然后用手里的马鞭指了指乌蒙的斜后方,“看清楚了再哭丧成么?分明就是你没有控马,硬生生跑到别人的场地来,连累了别人还有脸哭!”
“对啊,我们秀秀才是被你连累的好么,你还不过来道歉!”
“人家真的从马上掉下来了的都没你这么歇斯底里,真是神经病,被害妄想症这么严重的话,干脆休学好啦!”
乌蒙让她这当头一喝给吼得瞬间丧失了哭泣的能力,下意识的环视四周,就见自己马儿的蹄印果然是一路歪斜到别人场地里去了。
扭头看去,就见同班的一个女生正从地上爬起来,对她怒目而视。
眼见着事情的真相是这样,乌蒙难得的有些脸红,瞬间失去了像刚才那样大吵大闹大喊大叫的勇气和动机。
她喃喃道,“我,我没想到……”
遭受无妄之灾的秀秀也是被娇宠长大的,这会儿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可却不曾想到对方竟然恶人先告状,心里蹭的就冒起来一股火。
她把安全帽一甩,连身上沾的泥土也顾不上擦,踩着小马靴蹬蹬走过来,用手中的马鞭笔直的指向乌蒙的脸,娇叱一声,“你给我道歉!”
面红耳赤的乌蒙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是故意的!而且,而且你不是也没受伤么。”
她也知道心虚,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微不可闻了。
果然,这话一出口秀秀就让她给气个倒仰,看上去简直要扬起鞭子来抽人了,“你说没受伤就没受伤吗?你是瞎的吗?看不见我的掌心都被擦破皮了,万一留疤你负得起责任吗?”
虽然有安全员及时发现扑上去接了一把,但是落地的时候秀秀的手掌还是狠狠地在地面上擦了一道,而且左脚也在地上磕得不轻。
“对啊,”从生日宴会上被连累之后,刘雯雯就死心塌地的迈上了跟乌蒙作对的道路,这会儿自然不可能轻易揭过,“而且刚才秀秀喊了你那么多声,要不是她及时勒马,你早就被踩死啦!她受伤,还不是你连累的?”
乌蒙摇着头往后退,喃喃道,“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以为是有人在后面故意吓唬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刚骑着马完成初级跨栏的高露不紧不慢的过来,隔着篱笆把事情的经过听了个差不多之后冷笑道,“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没有分寸。”
恶作剧也就罢了,不过是同龄人之间的玩笑,可像惊马这样稍有不慎就危及生命的把戏,但凡是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这么做的。
另外几个安全员也过来,其中一个仔细检查了秀秀的手之后松口气,“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不过最好还是去彻底检查下,别的不说,及时处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