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望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两下,在线等,她该如何回答。
顿了顿,凤锦轻咳一声,语气略微委婉道:“我觉得吧,你的气质又点不太符合,个人建议你还是不要尝试了。”
留胡子的那一个不都是三十多岁的成年男人,阅历丰富,就凌墨寒完全不符合啊。
“是吗?”凌墨寒语气微微上扬,心情顿时有些低落,视线落在镜子内的自己,左右打量,他觉得还是挺不错的,怎么落到凤锦口中就成了不符合了。
“你就别再想了,真的不适合你,或许或许在过上几年,应该就差不多了。”
凤锦实在是不忍心前言看着凌墨寒误入歧途,好心的提醒道。
“我倒觉得挺合适的。”凌墨寒还是继续坚持自己的观点。
凤锦撇了他一眼,这是不撞南墙不死心啊,既然如此那也有随他去了。
“你要是觉得合适的话,可以试试。”
“刚才不还是说不适合吗,这会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凌墨寒转过头来询问着凤锦。
凤锦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我说不合适也不见你听我的,也只有随你去
了。”
说了又没人听,她也懒得在费那个口舌,就等着看凌墨寒后悔的时候。
“既然你说好的话,那我就试试。”
凌墨寒迫不及待的说道,目光紧紧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果然是越看越觉得好。
“唉……”凤锦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人现在怎么变的如此自恋。
……
“凌大人,可说好了,只能进去半个时辰,你可别让小的难做。”
“这个自然,有劳小兄弟了。”
凌二爷怀中拿出一锭金元宝塞进狱卒手中。
得了好出的狱卒,嘴角噙着笑意,将金元宝装进怀中,领着人往前走去。
大牢内终日见不得光,阴森气息中夹杂着发霉的恶臭味,还有无数犯人的哀嚎声,凌暮竹从未涉及过此地,浑身不禁打了个寒颤。
“凌大人就是这了,时间紧迫你们长话短说。”狱卒将牢门上的锁打开后,就直接出去了。
蜷缩在角落中的凌妍,透过微弱的光看清来人是谁后,急忙踉跄的站起身跑了过去。
“父亲,父亲……”凌妍哭诉着跪在了凌二爷面前,抱住凌二爷的双腿,哭喊着:“父亲,
你救救我,你救我出去,这个地方太可怕了,还有老鼠蟑螂往我身上跑,我真的知错了,你救我出去,父亲……”
凌二爷看了眼不争气的女儿,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将人扶起来。
“能让你继续留在京城服刑,还是我舔着老脸求了凌墨寒才让你留下,你救安心在这待着,之后我再帮你想办法,看能让你提前出来吗。”
这次凌妍犯的错太严重了,他去求了凌老太爷许久都无果,还是找了凌墨寒这才让他答应了,让凌妍得已留在京城。
“什么……”凌妍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母亲和外祖母对她说过,她是凌家的女儿,无论她做什么事,祖父和父亲都会保住她的,但……但事情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
“孩子,事已至此,为父也是无能为力,你安心在这待着吧,为父会为你多加打点,让你住的舒服些。”
事到如今,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不……不……”凌妍疯狂的摇着的头:“父亲,你救救我,救救我,我是你女儿……父亲,你救救我。”
凌二爷叹了口气,面上满是无奈:“妍
儿,为父的对不住你……”
凌妍眼眸中瞬间满是恨意,猛的推开凌二爷扶着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愤恨瞪着凌二爷:“分明就是你没用,祖父让你休掉我母亲,你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你害怕祖父,害怕凌墨寒,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救不了,你真是无用啊!”
“你……你……”凌二爷被气的一股子血气涌上太阳穴,顿时头晕目眩,若不是凌暮竹及时扶住了他,此刻人已经瘫在了地上。
“凌妍,你疯了,父亲为了你的事多番奔走,求了长兄许久,才将你留在了京城,你竟能说出如此丧良心的话!”
凌暮竹怒声指责着凌妍,她现在怎就变成这般模样。
“你给我闭嘴,凌暮竹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我是你姐姐,你没资格这么对我说话,我说的那一句错了,他不就是如此无用吗,在官场上一事无成,就连管家之权也能丢了,他还是有点骨气,母亲能被休我能被关在这,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无用!”
“母亲这辈子嫁给他是此生最大的错误,我有这样的父亲是我此生最大的不幸!”
她以前还不信外祖母所说的,如今亲眼看见,才知外祖
母所言不假,她的父亲,就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