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也不求你能当上状元、榜眼、探花，也不奢求你的名次，只要你能榜上有名，祖父就已经满足了。”
他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细数凌家的儿郎，只要是绝意参加科考的，那一个不是前三甲之人，就连不成器的凌二爷当年还是个探花郎。
只求凌暮竹能够榜上有名，就已经是莫大的宽慰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是觉得祖父这个要求为难你了？”
“没有……祖父，我只是觉得你这个要求未免也太低了些，在你眼中，孙儿就是这般的无用之人，就只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也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贬低了，不管这最后的结果如何，怎么着也得对他有些信心才是。
现在一听祖父对他的要求，他这心里面是真真的有些不舒服。
“也不是贬低你，只是暮竹，你复习的时间太短，有的人学上几载都未必能够高中，而你那，早年间耽误了多少的时间，现在也只是临时抱佛脚，若是能有这样的结果也已经不错了，暮竹啊……结果不重要，你只要自己努力了便好，明白吗？”
不也是担心期望太大的话，会给凌暮竹太大的压力，可别在适得其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