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出去都不嫁人了不成。”
洛长安的脸红透了,莫名的委屈和不甘,
一股脑就顶撞了出来。
为什么他可以对宫妃雨露均沾,又可以计较一个贱奴出宫之后的事。
“旁人我不知道。你是不能嫁人的,朕不过几日不来,你便忘了自己的身份。”
“奴婢不是忘了自己身份,而是从来不曾有过身份!”她摇尾乞怜从他这里渴望得到的,不就是一个身份吗!
“洛长安,你要造反?”
帝千傲发狠的靠近洛长安,意欲从她袖间扯出玉佩。
洛长安拼命攥住玉佩不肯松手,并非不舍,而是这玉佩对她来说有用。
帝千傲被她拼命护住别的男人玉佩的动作彻底被激怒,他这是在和自己的臣子争风吃醋么。
桎梏在她手腕他的力道如刀子在剜绞,洛长安感觉到自己快疼死了,帝千傲的怒意中似乎带着强烈妒意,而她完全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她唇瓣惨白,莫名愤怒的挥出手去,未来得及控制自己的力道,将帝千傲的面颊刮出了血淋淋的印记。
“帝千傲,就因为我是你的暖床丫鬟,你便要如此羞辱我吗?”
他不言,冷静的凝着她。
“你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你有那么多女人,却不允许我为我的将来打算!”